哇塞,什麼時候稱呼變的這麼親密了?
看來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不過她沒這麼八卦,不打算深究。
袁淺客氣的回絕道:“不用了,不順路。”
“我們也不順路啊。”楚悅想當然的說道。
在她找不到任何借口的情況下,蔣思雅再次出來打了圓場,“走吧,別客氣了。”
蔣思雅向她使了個眼色,用意很清楚,如果不想被拆穿隻能坐她的車,可回去要怎麼秦深解釋呢?
唉,人生如此艱難,為何隻能為她一個?
蔣思雅先送楚悅回了宿舍,然後再送趙楠楠和馮淑娟回家,最後才送袁淺回去,不過她的路線顯然不是她家,而是原路返回,“我送你回去拿車。”
原來她是這麼考慮的,簡直太機智了,她都沒有想到,以為她真的會送自己回去。
“秦教授沒打你電話?”蔣思雅突然問道。
說曹操曹操就到,她的手機鈴聲頓時響了起來,來電顯示就是秦深。
袁淺小心翼翼的摁下了通話鍵,“喂,秦教授。”
“怎麼還不回來?”
“額,正在路上,馬上就到了,你還沒睡?”
“在等你。”
“不用等我,你先睡吧。”
“睡不著。”
“好吧,那我盡量,快一點。”
雖然是很簡答的回答,可袁淺還是覺得手心是濕濕的,這就是做了虧心事,心虛的後果。
再一看,好多通未接來電,看時間她們應該還在酒吧,肯定是因為太吵沒聽見。
“到了,去取你的車吧,後天見。”蔣思雅慢慢踩下了刹車,袁淺感激的說道:“好,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是我們該謝你才對。”蔣思雅繼續道:“要不是你那位朋友,還說不定我們現在會怎麼樣呢。”
“是你們太衝動了,那樣的場合,我們又是學生的身份,根本就不適合鬧事,雖然是人家犯我們在先,可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雖然也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但也不能不了解清楚狀況就跟人家拚命,那不是虧大了麼。”
“嗯,你說的是不錯,但一味的示弱,別人隻會覺得你好欺負。”
袁淺張了張嘴沒有說下去,各有各的理,說再多也是無意的。
“那我先走了,再見。”
“向我替秦教授問好。”
實在不敢!
出門的時候她是怎麼說來著的?
貌似是跟楚悅她們散步,可這滿身的酒味,有些說不過去,雖然她並沒有喝酒。
她突然想起她見義勇為的那晚,也是沾了一身的酒氣回去的,還順道把味道沾在他車子裏了,這回是車子和人兼顧啊。
保險起見還是別回他那裏了吧,可是不回他那裏的話,該怎麼說呢?
袁淺嚐試著給他打了個電話,說辭她還沒想好,可時間不等人,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喂,秦教授。”
“到哪了?”
袁淺底氣明顯不足,“我今晚就不回來了,直接回家了,車子我明天給你送過來。”
“怎麼了?”
“額......我不小心走錯道了,索性就不高興掉頭了。”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回到家跟我說一聲。”
“好。”
沒懷疑吧?
簡直一氣嗬成!
這樣她就放心了!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秦深放下手機後,沒過已彙入又拿了起來,他打開電腦翻開了學校係統的學生聯係群,在那裏他找到了蔣思雅的手機號,然後撥了過去。
蔣思雅也剛到家停好車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平時她都是直接摁掉的,可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自覺的就接通了,“喂,您好。”
“蔣同學,袁淺剛剛和你在一起嗎?”
這聲音是......秦教授?
蔣思雅有些不可思議,“秦教授,您這查崗都查我這了?”
“這麼晚了,她不回到家,我不放心。”
“她還沒到家嗎?”
按理應該到了吧,如果是回她自己家的話,不過她也不知道秦教授家在哪,要是回他那裏的話,那就說不準了。
秦深平淡的敘述道:“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回了自己家,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所以,本來是要回他哪裏,但中途她改變了主意回了自己家,那就是說她已經向他打過招呼了,而且就在不久前。
他是特意過來問原因的?
但她實在是無法為他解答,袁淺可什麼都沒跟她說。
不對,他應該不知道袁淺跟她在一起,所以才會問問是不是跟她在一起,那就是說......他全屏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