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袁建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聽到她的手機響了。
孫若梅一臉凝重的說道:“我們的寶貝女兒今晚不回來了。”
“不回來了?”
都這麼晚了,自己的寶貝女兒還沒回來,看他居然快睡著了,把自己的女兒給忘了。
按理早該回來了,不回來了是指她今晚要在秦深那裏留宿?
“這倆孩子畢竟八字還沒一撇呢,而且我們家女兒還在上大學,這傳出去多不好。”
“那有什麼的,先結婚在上學也不是不可以啊。”
“問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嗎?”袁建青還是不放心,姑娘家在外麵留宿,還是第一個男人的家裏,他也同時男人,同時也是父親多少會擔心。
孫若梅也覺得自己答應的太爽快了,態度明顯有了轉變,“電話是秦深打過來的,他說小淺不方便回來。”
“怎麼個不方便了?你也不問清楚一點。”
不方便是什麼意思,這不讓人更擔心了麼?
孫若梅砸了砸嘴,思忖著道:“老袁,我相信秦深的人品,他是不會做出格的事情的,你真當我傻呀,再怎麼說也是我女兒啊,我能讓她吃虧?”
袁建青還是一副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好的樣子,平時她當著女兒說的那些話聽聽也就過去了,可這行為是不能胡來的。
“那我在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孫若梅也是看著袁建青的臉色,畢竟在這件事上,是她考慮的不周到。
“算了算了。”袁建青擺了擺手,“我也相信那孩子,我們家女兒我們也清楚,不會胡來的,睡吧。”
這個節骨眼上在打電話過去問,人家秦深會怎麼想。
“嗯。”
這一晚,她這個做媽的是要失眠了。
袁淺的睡相秦深實在不敢恭維,這一張床都是她的地盤,哪裏還有他睡的地方,秦深直接找了一條毯子,準備在外麵的沙發上我一晚上,離開前想幫她把浴巾拿掉,換一條薄的毯子給她,可他的手才剛碰到,袁淺忽然轉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
秦深一個踉蹌,差點撲在她身上,幸好用另一個手肘撐住了,彼此的臉頰隻相距了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袁淺睡的很香,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秦深稍稍的用力想把自己的手腕抽出來,可她抓的實在太緊了,他抽不出來。
僵持了十來分鍾,他的胳膊肘撐的有點酸了,沒辦法,隻能貼著她,在她旁邊躺了下來。
沐浴露的味道混合淡淡的酒香味倒也不算太難聞,聞著聞著,他的意識也漸漸的飄離了。
這一覺睡的很想,可醒來時,頭卻暈乎乎又脹脹的,明顯宿醉以後的不良反應。
袁淺酒品還算不錯的,而且她喝醉了酒基本不會斷片,普通人肯定會覺得不可思議,可她就是知道。
所以她清楚的記得昨晚她是偷喝秦深的酒來著,然後喝著喝著多半是喝醉了,再然後就沒意識了,之後發生了什麼就不知道了,但那跟斷片沒有關係,是很自然的喝醉了,睡著了,睡著了當然不知道啦。
但她還是很好奇在她睡著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不過她現在已經不需要好奇了,這明顯不是她的房間。
奇怪,後麵你好像有個軟軟的,熱熱的東西頂著她。
不光如此,她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手裏也抓著一個軟軟的熱乎乎的東西,定睛一看,是一條人的胳膊!
袁淺猛的翻身,那個貼著她的東西是秦深火熱有型的身軀!
與此同時,秦深也睜開了眼,她是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睜開的,應該也是剛醒過來。
一時間,袁淺的大腦一片空白,她不太放心的低頭看了看,還好,身上還裹著一條浴巾,但要問這條浴巾是哪裏來的,那就......
除了一條浴巾意外,就什麼都沒有了,也就是說,浴巾裏麵包裹的是她赤裸的身軀。
她跟秦深對視著,嘴角不由的扯動了一下,“我該,叫嗎?”
正常人遇到她這樣的情況肯定會放聲尖叫,但她注定成為不了正常人,她不同於常人的反應到讓秦深有些不知所措了,準確來說是惶恐不安。
他忙不迭的移開自己的視線,然後從床上一躍而起,“我去給你拿衣服。”
“你這有我穿的衣服嗎?”袁淺淡定的問了一句。
秦深懊糟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我去給你買。”
袁淺看了眼一旁的時鍾,大早上的七點,有哪家服裝店會開門?
“這個點,賣衣服的店還沒開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