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曉得自己的判斷正不正確,總之這個冷臉管家和徐寒風相處的時候,徐寒風隻顧說,她隻顧聽,一句話也沒說,所以說這女人是啞巴,也不是不可能。
真是可惜了,長得挺不錯,是個啞巴,還給徐寒風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當管家,以後嫁的出去才怪。
時小念收回思緒,她躺在搖椅上,目光望著遠處山頭即將落下的夕陽,她的腦子裏思緒翻湧。
簡皓知道她失蹤,肯定會十分著急,但是時小念沒有任何的辦法,她出不去,連打個電話都做不到。
她不清楚徐寒風要把她囚禁多久,徐寒風這樣做根本一點兒意義都沒有。時小念不止一次告訴過徐寒風,她不喜歡他,勸他不要再花心思在她身上。但是徐寒風不聽勸,一意孤行,時小念認為這人是徹底沒救了。
她不吵不鬧,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她這麼做隻有一個打算,那就是靜觀其變,等待逃跑的時機。
而逃跑的時機沒等到,反倒等來了一個狂風暴雨的夜晚。
這一夜,外麵狂風呼嘯,窗戶被雨水打得劈啪作響,估計附近都停電了,外麵漆黑一片,房間裏點著幾根蠟燭。
時小念抱著雙膝,她縮在沙發上,看著搖曳的燈火,她咬著嘴唇。
她每天都在算,算自己什麼時候能夠離開,已經將近半個月了,她還沒有找到逃跑的機會,每天都像犯人被囚禁在監獄一樣,時小念很討厭這樣的生活。
她無意地從徐寒風的口中知道了管家的名字,叫莫桑,這名字挺奇怪的,很少見的姓,很奇怪的人,這是時小念給莫桑下的定義。
莫桑把飯菜端到茶幾上,時小念看著飯菜,她吃不下去。她早在傍晚的時候吃了一碗黑米粥了,現在她一點兒也不餓。
莫桑做完這一切,她徑直走了,也不管時小念吃不吃。時小念看著莫桑離開,她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什麼人這是,一點管家的服務態度都沒有。
時小念看了一眼飯菜,她繼續出神發呆。
“砰!”緊閉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隨之而來的還有門外的天空上的一道晃眼的閃電。
轟隆隆!
雷聲如鼓,攝人心魄。能夠來這棟房子的,除了徐寒風,還能有誰?
他粗魯地關上門,看起來跌跌撞撞,時小念皺了皺眉,她叫了莫桑一聲。
徐寒風應該是喝醉了吧,但是他喝醉了又關時小念什麼事,時小念才不會管徐寒風的死活。
莫桑跑了過來,她想要扶徐寒風,卻被徐寒風一把甩開,他讓莫桑滾遠一點,也不知道是受什麼刺激了。
時小念最討厭撒酒瘋的人,她皺了皺眉,就要上樓,但是她才到樓梯口,就被徐寒風抓住了手。
“你要幹嘛?”時小念被徐寒風抓住手腕,她掙紮著,抬頭,朝徐寒風怒目而視。
時小念越掙紮,徐寒風看上去越興奮,他湊近時小念,一身酒氣:“時小念,今晚上我要你陪我!”
“你腦子進水壞掉了吧?”時小念伸手想要甩徐寒風一臉,徐寒風則一伸手抓住時小念的另一隻手,他沒有生氣,而是癡癡地笑著。
“我可沒壞掉,時小念,你是我的,是我的!”徐寒風朝時小念湊近,他想要吻時小念的嘴唇,時小念拚命地閃躲。
她出聲罵道:“徐寒風,你離我遠一點!”
“離你遠一點?嗬嗬,這怎麼可能!”徐寒風把時小念壓在了沙發上,莫桑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似乎是一個局外人,冷靜地看著這一幕。
時小念知道她想讓莫桑幫她是不可能的了,她隻能自救!情急之中,她用大腿朝著徐寒風的胯下撞去,徐寒風慘叫,頓時從沙發上滾到了地板上。
“你!媽的,臭女人!”徐寒風伸手捂著自己的襠下,他抬起頭,惡狠狠地盯著時小念。
時小念居高臨下地看著徐寒風,她十分解氣。剛剛那一腿,她簡直要給自己滿分!
徐寒風,他想占她便宜?簡直就是作死!
她頭也不回地朝著樓上走去,她的這一腿,真的非常狠。徐寒風站不起來,他讓莫桑扶他起來。
徐寒風坐在沙發上,他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猛灌了一口,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子戾氣。
他抬頭,時小念剛好消失在樓梯盡頭。他的雙拳攥得緊緊的,關節有些發白。
他不會就這麼算了的,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