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有些驚慌的說:“兒媳婦?”李副官手裏拿著鐲子對她說:“其實很早以前我就喜歡你了,可是那個時候你的心裏隻有少帥一個人,從來也不肯回頭看看你的身後。我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和少帥相比,所以一直把自己的感情藏在了心裏。”
聽到李副官對自己的表白,心月的心裏著實的有些感動。的確,自己過去愛著正廷而且是執著的愛著正廷,愛到沒有了自我。沒有了理智,現在清醒過來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何當初會如此的瘋狂。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會執著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其實冷靜了以後就會發現原來屬於自己的東西其實早就已經在自己的身邊了。
心月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李副官接著說:“心月,你不要有什麼壓力,我給你這個鐲子並不是要你答應我什麼,隻是這一場仗過後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能夠平安的回來。如果我要是死了你能不能答應帶著這個鐲子回去看看我的母親。”
心月手裏接過了這個鐲子看著李副官說:“這個鐲子我收下,可是你要答應我跟我一起回去看你的母親。”李副官還有聽懂心月的話,他傻傻的看著心月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看著李副官傻傻的站在那裏,心月害羞的笑著說道:“你真的是個傻瓜。”說完抱著思婷離開了。李副官想了好一會兒終於明白了心月的話,傻傻的站在原地憨笑著。
宛心知道省城一戰在所難免。夜裏她悄悄的來到正廷的房間前,透過燈光宛心看到正廷在房間裏正積極的思考著作戰的方針,宛心沒有敲門而是站在了麵前,嘴裏小聲的說:“正廷,一定要平安的回來。”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正廷的房間前。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二人有心電感應,正廷仿佛聽見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他走到了門口打開了房門伸頭向外望去。門口空無一人,正廷自嘲的笑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我大概是聽錯了吧。”
省城的敵情一封封的傳向桂安鎮,正廷李副官和江幹事等人每天都聚在一起商量著對策。田蔓看著宛心每天帶著孩子在一個屋簷下晃悠,心裏非常的不是滋味,特別是看到正廷抽空的時候會帶著思婷還有宛心在院子玩的那種其樂融融的場景,田蔓的心裏更加不是滋味了。
一日,宛心帶著思婷在屋裏睡覺,田蔓忽然扣響宛心的房門,宛心坐起身道:“進來吧。”看見田蔓走了進來,宛心立刻站起身來說:“怎麼是你啊。”田蔓冷淡的說:“你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談。”
宛心和田蔓走到了屋外,宛心說:“你有什麼話就說吧。”田蔓轉身看著宛心突然用哀求的聲音說:“宛心,我求求你,離開正廷好不好,你留著他的身邊隻會讓他為難。”宛心被田蔓的話給嚇住了,不禁的往後退了幾步。
宛心說:“離開?我為什麼要離開正廷?我是他的妻子,當然要在他的身邊,就算他現在一時想不起來,可是我相信他總有一天會記得我的。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