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幾分鍾後,李雲的慘叫聲小了,黃老邪道:“包紮完畢。”說完退到一邊。
帝釋天說道:“進行生死符的懲罰。”他右手虛空一抓,衝著李雲一揚手。
李雲的身體猛的一抖,雙手抓身體嘴裏大叫道“啊啊啊啊,好癢,癢死我了……”
隨著慘叫聲,李雲在八王擂的擂台上,來回翻滾,手裏的手一直撓著自己的身體。
一直別過頭不看李雲的這些師伯師叔,趕緊過來,不知道從哪弄出根繩子,將李雲的雙手從背後綁住,又把李雲的嘴給勒起來,然後走開,看著李雲折騰受罪。
李雲“啊啊啊啊”的慘叫,來回翻滾,不翻滾的時候,身子弓成一個大蝦了,眨眼間,李雲一身的白衣服,變成血衣了,臉上全都是血,披頭散發。
這血腥的一幕震撼了所有的人,尤其是徐良白芸瑞蔣平等人。
李雲給他們的印象,一向都是一塵不染,武功高強的俊美少年公子,從來沒見過李雲這麼慘。
“這……這也太殘忍了吧!”房書安皺著眉,不忍看李雲。
“這就是受罰嗎?看李雲這樣子,夠痛苦的。”鍾林道。
“原來,原來是這樣。”白芸瑞看著台上不斷折騰的李雲,響想起以前在峨眉時的場景。
那時候普度問李雲,你把武功給我峨眉,給武林,算不算私自泄露,會不會受罰。
李雲當時就點頭,算,也會受罰,但心裏有準備。
一直以來,白芸瑞都以為李雲說的受罰,應該不重,即使是重罰,據李雲說,逍遙派就他一個弟子,應該會從輕處罰。
可今天一看,不是這麼回事,這懲罰分明就是故意折磨人,而且這幾個所謂的師伯師傅師叔壓根沒留情。
白芸瑞都想指著李雲的這些門派長輩問問他們,為什麼這麼心狠?
淩空、鄒化昌、蔣平等人全都臉色一變,想上台勸,這按理說是人家門派的家事。不想勸,李雲幫過他們多少次,自己眼睜睜看著李雲受罪,於心不忍。
就在台下觀眾議論,蔣平等人猶豫的時候,有一個人飛身上了八王擂。
大夥一看,上來的人正是白眼眉徐良,誰也沒想到,徐良會登台。
徐良在底下一看李雲這慘樣,頓時就怒了,這是受罰嗎?這分明就是故意折磨人,這樣的話還不如一刀殺了李雲,免得他受罪啊。
他現在也明白李雲當初在自己家裏教給自己那套《落英神劍掌》的時候,為什麼一再的叮囑,不到萬不得已別用出來。
因為一用出來,就會有認識的人,這一認出來,李雲這就是私自泄露門派武功,李雲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徐良想到這,對李雲那是無限的感激,自己和人家什麼交情?幾乎沒有交情,但人家幫著自己多少次了?徐良自己都數不清了。
李雲這麼照顧自己,幫助自己,而且不要什麼,這種好人哪找去?如果自己眼睜睜的看著李雲在這受罪,不幫他一把,自己還算人嗎?
徐良想到這,誰也沒打招呼,從人群中穿過,飛身上了台。
徐良上來先看李雲,一看,哎喲李雲夠慘的,披頭散發,身子弓著,手被綁著,嘴被勒著。兩腿那受傷包紮的地方,又紅了,也不知道是又出血了?還是粘的地上的血著,臉都扭曲到一塊了,此刻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徐良看到這景象,一咬牙,來到無崖子等人麵前。
衝著背對著李雲的無崖子一抱拳:“敢問,您就是李雲的師傅,逍遙派掌門人無崖子老前輩嗎?”
聽到有人說話,這些原本背著身不看李雲的這些師伯師叔全都回頭了。
無崖子回頭,看了看徐良,點點頭:“不錯,是我,娃娃,你是誰?”
徐良道:“我叫徐良,算是李雲的一個朋友。”
“哦,原來是這樣。”無崖子頷首:“那麼,徐良,你來這做什麼?”
徐良道:“我來是想問個問題。”
“哦?什麼問題?”叫花子洪七公道。
“李雲他犯了什麼罪?為什麼受這麼大的刑罰?你們這些長輩難道真的都是鐵石心腸嗎?眼睜睜看著李雲在受罪,你們不管。你們還有資格做李雲的長輩嗎?”
這話一說,無崖子等人的臉頓時就變了,還沒說話,徐良接著說。
“我方才在台下看你們比武,現在看到李雲這模樣。我感覺有一句話丁春秋說的一點都不假,那就是你們都是無情無義之人。我要是李雲,我就不認你們。”
“小娃娃,你找死”麵具人帝釋天怒吼一聲,過來就抓住了徐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