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事情都聯係起來,我一想,居然我們經曆的每一件事都能或多或少的跟毛小芳那老頭拉上點關係。
那洛沙鎮,那鐵郎中,我的病,鎮子消失的人,繼而出現的老沙和胖子,怎麼想都覺得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兒。
可我看老沙和胖子又不像是知情人,最令我懷疑的反而出現在幽雅這個女人身上。
我自小接觸的女人不多,爺爺是老哥一個,從小我的體質就不行,十年一個大劫,青春期也沒時間暗戀哪家的姑娘,最熟悉的還得是鎮長的女兒,那個死去的二丫頭。
盯著幽雅看了半天,我沒有天生分辨好人壞人的潛力,可她怎麼說至少也是受害者,因為年少的天賦異稟,被送進這不見天日的地下,但她也太過神秘了些,現在又冒出一個死去的舅舅,正在納悶,突然聽到老沙說:“咱一路費勁巴力的來到這地方,現在隻有兩條路可走!”
他見我們都沒答話,繼續說,“這整個詭異的建築估計最終就是為了這個黑壇子造的,現在全部的活人都變成了鬼,一定跟著壇子有關。”
我和胖子都點頭同意他的觀點,幽雅不說話,靜靜的聽著,老沙頓了頓,指了指周圍,“一條路就是徹底解開這黑壇子的謎底,出不出得去不知道,可總比困在這強!”
長舒了一口氣,我心說這老沙怎麼和胖子一個德行,好奇心也太強了點,就這麼個環境,還要為自己的好奇心買單,這無疑是增加遊戲難度不是?
“呃,對這條我持保留意見,說說你那第二條路!”胖子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黑壇子,退回到我們當中。
老沙說:“至於這第二條路,當然就不用再關心什麼東印使者,坐佛,黑壇子之類的事兒,咱們看看到底有沒有出去的路,如果沒有,原路折回去。”
我和胖子對視一眼,很明顯,這兩條路是個人基本都能想出來,而且基本屁用沒有,可身在這種地方,總得有一個善於總結指導的人,大多數情況下,這種發言沒什麼新意,不過能起到穩定軍心的作用。
就在我們七嘴八舌討論的這段時間,我發現幽雅始終沒有發言,從這一路上來看,她應該是個挺有主見的女孩兒,對這裏的情況她應該相對了解的更多一些,正想問她的意見,就看到她蹲在地上,直勾勾的看著不遠的黑壇子。
因為我站在她的側麵,掃過的手電光也僅僅能夠看到她的側臉,她的頭發十分淩亂的搭在右臉上,甚至能發現她的嘴角微微的上揚,好像在笑!
“嘶!嘶!”我輕輕的朝身旁的胖子打著暗號,他看了我一眼,也沒領會我什麼意思,倒是老沙瞬間秒懂,用手電光慢慢的沿著地靠近幽雅,我們三個同時屏住呼吸,好像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
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手電光,光束遊離在幽雅的身上時,竟然發現手電光居然能夠將她整個身子穿透,我張開嘴就想大叫,胖子一把給我捂住,整個手指都塞進了我的嘴裏。
“這妞兒撞邪了!”胖子的聲音聽上去非常緊張,對我說:“我和老沙早就懷疑這妞兒有問題,但這一路都沒露原型,真他娘的想不到在這招供了!”
聽胖子這麼一說,馬上我就腦補了N個撞邪的畫麵,洛沙鎮冒出來的地底幹屍,追我們的怪物,越想越不敢想,這太不可思議,我無法想象幽雅會成為怎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