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申大的風雲人物是誰嗎?”
“當然知道了,不就是會長蘇會遠還有他的弟弟蘇會展還有一個暖男型的蔣毅嗎?”這人回答時生怕旁邊的人不知道,故意聲音很大的說道。
之前問的那個男人嗤笑道,“那是,不過你知道新晉風雲人物是誰嗎?”
那個人搖了搖頭,“這個還真不知道。”
“那是你最近沒上校園論壇吧?你要是上了就知道了,這個女生和三大風雲人物都有著匪夷所思的關係。”
幾個吃飽了撐的的孩紙在這討論著這些事情,卻沒有發現米斯幾人正坐在他們的背後,米斯一臉憂桑的望著天,“各位大爺,求放過!”
蘇會展把米斯扯向自己這邊,“花兒,你說你這招惹麻煩體製還真的是獨一無二哈?”
米斯在蘇會展的手中掙紮著半天,最後蔣毅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把米斯從蘇會展的手裏救了出來,麵帶嫌棄的說道,“展展,你不好欺負......花兒的!”
單單聽著蔣毅的話還是挺讓人感動得,但是你要是配合上她的語氣就知道這都假象,這幾個大奇葩,大尾巴狼~一個比一個不好對付。
這時候蘇會遠開口了,“對了,你記得去學生會報道啊,不是餓了嗎,快點吃吧!”
米斯看著麵前跟糊弄人似的。放著的兩塊牛排,咽了咽口水,直接拿叉子就插了起來,邊嚼邊說道,“完全不夠看的!”
三個人麵麵相覷,“得,走吧!吃麻辣燙去!”
公司裏的風水要想好,養對了植物很重要,溫乙擺弄著桌子上不怕澆水的富貴竹忍不住樂了,這還是當初關寧送米斯的那束竹子呢,沒想到過了幾個月還是這麼的鬱鬱蔥蔥,到是不知道米斯的那盆金虎現在怎麼樣了,是死是活都要看它自己的造化了。
溫乙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解決的辦法,這個工作雖然並不是他的最終目標,但是在龍城絕對是可以學到東西的,無論是裏邊的處事還是管理,都有自己的獨到之處,所以溫乙即使是在法務部也絕對可以學到東西。
而且他們平時也不忙,多數都是坐著看新聞和分析最近的股市,有點時候也會有一些大case經過他們的手,但是被不知不覺的坑基本上還是不太可能的。
隻不過溫乙坐在椅子上是真的想不出來要怎麼解決那件事,無論是選擇和林木子結婚還是去大學代課一個學期,都不是他想要的。
不過後者如果能夠每天見到小丫頭也還是不錯的,但就是目前的工作沒有辦法解決,他不是在糾結要不要去說這件事,而是在糾結這件事有沒有說的必要。
林木子的最終目的就是要和他結婚,但是又給他留了餘地,那就是去申大帶教一個學期,也許一個學期之後她的病就好了,就能夠教書了,他們都是抱著最美好的希望的,盡管有時候說出來連自己都不敢去相信。
溫乙總覺得自己在這件事情上顯得有些退讓了,其實根本沒必要,他和林木子早就沒有了這種可以威脅的關係,他不欠她的。
校園論壇裏總是能夠扒出各種不靠譜的帖子,比如說米斯是校長的幹女兒,名為幹女兒其實還做一些別的事情,證據沒有。
還有扒貼人說米斯是申城的一個跨國集團的董事長的私生女,而她的母親是一個在國內享譽盛名的藝術家,還說出了這個藝術家的涉獵極廣,以前還給申城的藝術係上過課,而米斯卻這些並不知情。
還有扒貼的人說道,米斯是惠城的人,生活在一個小康的家庭裏,但是家裏隻有父親,卻沒有母親,現在父親也在去年的時候因病去世了,所以這一點可謂是死無對證,更加驗證了上麵的話的真實性。
而且有同學說了米斯填寫的家庭情況上確實寫的無父無母,所以綜上所訴直接將米斯給定義成了一個跨國集團的董事長,多年前因為和文藝女青年的一夜風流而生下了米斯,所以米斯的身上也被重新的打了新的標簽。
不過值得米斯自己好奇的地方並不是這些,而是扒了這麼多的帖子,卻絲毫沒有說出溫乙和金翹楚的任何一句話,她自己都有點驚訝,自從去了駕校練車的那一刻起,仿佛她的人生軌跡就從普普通通的二貨姑娘,變成了見過了各種驚奇事件,經曆了各種奇葩事情的迷糊姑娘。
盡管迷糊和二都是她的自帶屬性,但是她回想了這一年,盡管有好多事情都是誤會陷害和受傷,但是也發生了很多讓人覺得不明不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