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當即就明白了,溫乙是在說那個不太能保證幹淨,但是她不死心的問道:“那牛蛙呢!你看你還換了水煮肉片的就證明這個可以吃的!”
“嗯,”溫乙點了頭,叫過服務員說道:“果汁,要鮮榨的,謝謝。”
米斯拉著他問道:“還沒說呢?”
溫乙有點別扭的說道:“因為我不吃。”
米斯呆呆的表情說道:“原來不吃啊。”
一邊看熱鬧的大山憋笑都快憋爆了,溫乙別扭的樣子實在是太逗了,也就是碰到了米斯才能讓他吃癟。
幾個人吃完飯已經快七點多了,大山看看溫乙有看看米斯,不知道該不該自己張口,有點小糾結。
“大叔,送我去我之前訂的酒店成嗎?”米斯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大山。”溫乙喚過大山,“她住的你能找到吧,送她去!”
大山跟米斯問了地址,再看溫乙靠在車後座已經睡熟了。
指了指溫乙,米斯說道:“他怎麼了?生病了?”
大山小聲的湊到米斯耳邊開口說道:“他不放心明天我一個人去法庭,昨晚連夜給我準備的資料,今早又開了兩個小時的會,這不?中午去接的你,下午……”
米斯心裏一暖,看著溫乙不知道該說什麼,此時聽到大山不斷的說著今天發生的一堆事情,便開口打斷他:“大山哥,別說了,開車吧!”
大山也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多了,係上了安全帶直接開走了,一路上沒敢提速,一直穩穩的開著。
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街邊吵鬧的氣氛讓人無心睡眠,僅僅是一個刹車就足以驚醒後座的溫乙,隻見他拂了拂前額的頭發若無其事的說道:“到了?”
大山看了一眼後視鏡說道:“溫先生,你醒了。小米已經送到了,看您累了就沒叫您。”
溫乙似乎還有點迷糊:“哦。”
“對了。”又像是想了什麼:“讓你定做的杯子做了嗎?”
大山也不知道做那麼多杯子幹嘛,那樣密度的杯子定做一個兩千塊,一起做了七個,真是有錢沒處花了?要知道那都是一個案子一個案子賺來的啊!
“做了,但是估計元旦以後能到吧,畢竟意大利的那邊我們不能說上話。”大山是實話實說,對於溫乙這種高質量嚴要求的杯子隻有去訂做才能有,沒聽說過,非要瓷還要抗摔。
溫乙明顯失望了一下,本來打算送給米斯當禮物的。
但是再一想,以米斯的情商估計也看不出這杯子的特別之處吧,算了,另辟蹊徑吧。
他不是那種做了什麼一定會高調的告訴你的人,他隻會默默的在後麵做好,隻讓你感受到就好。
而金翹楚不同,他是那種我做了一分就要告訴你一分,典型的大男子主義,他告訴米斯會陪她就會陪她,答應米斯什麼也會先說出來再去辦,他覺得事情如果不先答應就沒法辦。
在這一點上,溫乙和他恰恰相反。
米斯坐在酒店的床上看手機上那個照片,是白天的時候溫乙照上去的,他還說她會剪了長發的。
米斯心裏有點莫名其妙的空,像是即將要失去什麼想伸手卻又抓不住,明明很努力了缺也不知道那根救命稻草到底在哪裏?
米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報答她的成果就是一雙國寶熊貓眼。
拒絕黃,拒絕堵,拒絕熊貓眼~~
早上是溫乙給她打的電話,“丫頭,醒了沒?”
“唔……嗯……”米斯抓起手機看了看時間,“九點了!啊~~~~”
站在門口的溫乙就聽到了米斯在裏麵嗷嗷叫的聲音,太瘮人了……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重新敲了敲門,對著電話說道:“丫頭,開門!”
裏麵明顯能夠聽出椅子倒了的聲音,然後就看到米斯慌亂推開了門,“大叔,不小心絆到了椅子……”
溫乙看著一臉不好意思的米斯,心裏也覺得好玩,“腿呢?”
經過他一提醒米斯才意識到自己的腿不小心磕了一下,低頭一看已經青了,吐了吐舌頭,拉了溫乙進來:“進來唄,大叔,我餓了……”
溫乙眼皮一跳,從身後拿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順便扶起了椅子,這才開口說道:“你先洗漱吧,不是十一點就開始了嗎?”
米斯點了點頭進了衛生間。
(有童鞋說為什麼情節離不開吃呢,安瀾說因為米斯這個吃貨就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