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聽嗎?”
“必須聽好吧,這多難得!”百年一遇不能錯過~
“就我之前回老家那邊練車的時候,碰到一個小丫頭,教練問她上車第一步該怎麼做嘛?正常人都會說係安全帶,她說關門!”
“哈哈,這姑娘是個奇葩吧?”
這件事就當過去了,大山知道溫乙有些事看一眼就銘記於心,但有些事你就是天天盯著耳朵旁他也不會記得,例如每周三早上去法院,每個月第二個周末要去看林小姐。
有時候他都服了,是青梅竹馬沒錯,但是那也分手了,怎麼就能心心念念的堅持去看林小姐,她林木子又不缺愛!
“老胡同兒你有定位?”溫乙摸出手機找了找聯係人。
老胡同兒是個老北京私房菜館子,正常節假日提前兩個月預訂,平常時間也要提前預定,大夥兒吃的就是一個京味兒,吃的就是一個感覺。
“您有啊,您不是認識那個老板娘嗎!打個電話還是可以的訂到的不是嗎?”大山就是吃透了文藝也一定想去吃老胡同兒,這人就是太……隨性。
“陳姐,我溫乙,那麻煩了,好的,我們大概半個小時就去了,好的。謝謝陳姐。”溫乙掛了電話,閉目養神。
大山偷笑,溫乙這種笑意每次都想讓他扒開溫乙的那張皮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麼,為什麼對自己對周圍人都是一副死人臉,對女客戶就能笑得出來了呢?
當溫乙看到這麼明顯就是被小金子包裝過的米斯時,心裏怒氣一閃而過,“hello,大叔?”
嬉皮笑臉的走到了文藝旁邊蹭了蹭他的胳膊,“幹嘛一臉的死人像,不願意來接我也不至於……”
溫乙一把把他拉開了,“這邊走!”
米斯側身看他,看著疾馳過去的跑車:“媽蛋,不就是有倆臭錢嗎?”
“還好是冬天。”溫乙摸了摸鼻子。
米斯接道:“就是唄!這要是夏天非濺一臉泥不可!這首都人也忒沒素質了!”
大山站在一旁瞪著眼睛看著這倆人,好詭異呀好詭異~~
有人能蹭了溫乙還沒被嫌棄,有人能夠在第一時間聽懂溫乙似是而非的話並且接了下來,有人能……就現在。
“走吧,去吃肉,特意叫人給你留的。”溫乙話不多,但是米斯就覺得他句句命中要害,能夠直接掐住命脈。
“我牙不好了。”米斯癟了嘴,默默的咽了一下口水。
“嗯。”溫乙點了點頭示意他在聽。
然後米斯就像是看到了什麼一樣很激動的說道:“這個小哥兒是誰啊,是你給我找的小夥伴兒嗎,大叔?”
“咳咳……”溫乙忍住了笑,看著一臉鬼畜表情的大山繼續說道:“你要這麼以為也可以。”
米斯一巴掌就拍在了大山的肩膀上,“嘿!小夥伴兒!大叔說,你是陪我玩兒的小夥伴兒,你多大了?”
老子容易嗎?偷偷揉了揉被米斯拍的三度震傷還沒骨裂的肩膀,“二十四了。”
他的鬱悶有誰知,米斯有點失望的說道:“大叔,這個小夥伴的年紀有點大呀,走吧我們去吃肉吧!”
莫名的被米斯嫌棄了,大山覺得自己該吼一吼無地自容再說!
“怎麼提前到了?”都坐在車裏,溫乙才開口問道。
米斯給米老頭和三娘發了條短信報平安,遲疑了一下,還是給小金子也發一個吧。
“嗯?”聽到溫乙說話,反射性的回了一句。
“這反射弧……”溫乙盯著前方,“問你怎麼提前到了?”
“今天五號了啊,明天就是婚禮了呀!”答非所問,米斯看了看小金子秒回的信息。
【我小舅接到你了?】
“我就是訂票時候忘記了,以為是今天的,後開一看不對勁兒其實是昨天,哎呀,就是……你明白不?”米斯越解釋越亂……
剪不斷理還亂,解釋不清說著也亂。
“我知道,其實你淩晨的車看錯了時間對吧!”大山插了一句嘴。
米斯拚命的點頭,“對對對,就是這樣!”
溫乙突然回頭按住了她的腦門兒,聲音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說過了,別這麼點頭,想喝酒了?”
大山識趣的閉了嘴,自己難以企及他們的那個高度,他還是老老實實的開著車就好了。
“這麼點頭習慣了嘛,”米斯拍了拍臉繼續說道:“對了,你明天請假啊?”
溫乙點了點頭,一副我不太願意搭理你的表情。
其實他隻是對自己有點失望,還沒想明白罷了。
米斯見他厭厭的也不去煩他,倒是和大山說起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