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它和她我都要帶回!”那人精氣一斂,眼裏有淡淡的神光透出,右手的竹簫橫在當胸。
“你說完了是嗎?出手吧!你應該知道我武介從來不會拱手奉上什麼。”武介的眼神瞬間鬱結起來,邪魅狂放的語氣好似容不得任何的質疑。
隻見一道紫光閃動,那人右手一隻竹蕭倏地刺出,劃向武介的左胸,腕抖蕭斜,竹蕭的力道已削向武介左側的脖頸。
武介右手擋格,連拆三招後,甩出一記飛刀,直衝那人頂門。鋒銳的笑意從嘴角溢出,武介抬手擦了擦因為方才搏鬥內息混亂而溢出嘴角的血。
“你在那裏麵內力消耗不小,還有傷在身,做什麼這麼執著。”那人避向右側,左手竹蕭一引,紫竹蕭疾刺武介的丹田。
“難不成要我束手就擒?就算我少了三層內力,但殺你也足夠了!”武介話語中的殺氣一句比一句更濃厚起來,說到“殺”字時,紅衣無風自動。
兩人身姿迅捷,全力相搏。
汪雪櫻鐵青著臉,嘴唇緊閉,目光集中於二人的決鬥。 眼見武介和那人過了四十幾招,招式越來越緊,卻兀自未分勝敗。
突然那人一蕭揮出,隨著他手中竹簫的移動,地上有些潮濕的土好似被無形的利劍劃開,隻聽輕微的“嗤嗤”響聲過後,那人身子微微一晃,好似要後倒。說時遲那時快,武介左手“嘭”的一掌拍出,擊向那人的後心,那人向前跨出一步避開,手中竹蕭驀地圈轉,喝一聲:“破!”
武介的手臂被劃開一道,血沿著手腕慢慢流下,在地上形成觸目驚心的紅。武介正欲反擊,那人卻已竹蕭入袖,淡笑道:“既然這麼在意那東西,那我就不幫你好意轉交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告辭!”
四周的枯樹黃葉因這一場決鬥的戾氣而被催落了一地,周圍萬籟俱寂,連依稀的鳥啼聲也驀然消失。
“很強嘛!但想贏我還早著呢!”武介的全身溢滿了殺氣,帶了抹嗜血的冷笑,讓不遠處觀望著的雪櫻都感到徹心徹骨的涼意。
他凝聚了七分的內力,一掌擊向那人,那人輕鬆地躲開。一時間,武介的臉上有震驚和錯愕的表情。那股強勁化為千百道白氣刺入那人後方的樹幹上,直教那殘枝敗葉紛紛飄落。
“有那力氣,還是留著對付那真正要搶奪的人吧!”那人飛掠遠去,聲音在空氣中消散開來。
“你怎麼樣?嚴不嚴重?你先坐下來,我幫你包紮一下。”雪櫻忍著全身的酸痛,飛跑過來,提臂抱住武介,帶著哭腔的聲音震落了眼中翻滾的淚水。
“寶寶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絕美的臉,溫暖的微笑,柔和的眼神,“別掉淚了!”
“不騙我?”
“不騙你!嗬嗬!下輩子寶寶做我的牙吧!這樣子介難受了,寶寶也會疼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