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又答應了我爸,你為什麼答應他,去北京,不是說好的去武漢嗎?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她很是氣憤。
“我可不像你那麼有背景,我小憋一個,別人看不起我,那也沒辦法。你爸既然不想讓我和你離得太近,我也不會腆著臉去找你。你爸又給我機會去北京,這樣的機遇我為什麼不抓住呢?”我的臉恢複了平靜。
“我不相信,你騙我。”她不停的搖頭。
“我為什麼要騙你,騙你又沒有錢。你可以恨我,但其實你更應該恨這個世界,恨這些現實太狠。”我依然很平靜。
“我不想和你說了,你變了,你真的變了。”她搖了搖頭。
我正準備反駁,阿良說話了:“你們這是何必啊,今天是來看老師的,你們這到好,還沒看到老師倒先哭起來了。哎軍哥,軍哥來了,咱都開心點,別再哭喪著臉了。”
聽到阿良這麼說,大家都才轉過身,看到了班主任來了。
頓時一掃而光剛剛的沉悶,氣氛一下就活躍起來了。
當然我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笑容,洋的眼睛依然是紅的。
我忍不住向那個昨晚夢到的那個“女漢子”望了一眼。不是群子,是條牛仔褲,上麵是件短袖。我不禁又想起了那個夢,我太想隻到這個人究竟是誰了。他們正在和軍哥向學校裏麵走,軍哥給門房打了個招呼,就讓我們進去了。
一邊走我一邊就找阿毛問:“那邊那個穿牛仔褲的是誰啊!好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我真服了你了,你腦子被剛剛那一下給刺激傻了吧!這是我們以前天天升旗的那個主持人啊!”阿毛露出了鄙視耽的眼光。
“哦哦,我想起來了,是她,栗子。我是說怎麼這麼熟悉勒。不過好像也不是蠻熟哦。”我仔細回憶了一下,似乎認識,想了一下,和她的接觸也不是很多,我為什麼夢到她嘞。
“怎麼,想勾搭上她,別人現在可厲害了。還沒畢業就創業,現在是個老板了哦。大家都知道啊!”阿毛再次鄙視了我一眼。他老家和我家很近,於是他關係一直很好。而我自己覺得最大的原因還是咱倆都不高。
“少年,你想多了,我可沒那麼大的勇氣。這種事,經曆一次就夠了。”我的語氣慢慢變得很嚴肅。
在搞笑吧!這個就讓我感覺不會再愛了,還再找一個,不是找死啊。漂亮的,都不會是我的,我注定一輩子是個小痞子。我,張一凡,一塌糊塗的一,平凡的凡。
一邊走向學校的辦公樓,軍哥一邊詢問我們的情況。我們幾個成績都不怎麼樣,而我在機緣巧合之下上了個北京的大學。這個機緣巧合就是羊與我的相識,以及相愛與相恨。我們走到了辦公室,沒有多說,女孩兒們給他們曾經的男神們挨個擁抱。我們也有女神,曾經的那個北京師範大學的新老師,直到畢業也還沒要到她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