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荷花空手而歸時,慕容婕娜和慕容曼容皺眉道,“怎麼沒偷來第二幅畫?”
“回太後娘娘,回容娘娘,奴婢想過,如若第二幅畫被偷了,那麼,皇王爺萬一追查,這對晴琳不好,第一幅被偷又莫名其妙的回去,如若再加上第二幅畫再次失竊,還真的是太奇怪了。如若追究,晴琳和奴婢都會被查個正著。所以,奴婢就大膽放進床底下了。”
“晴琳是何人?”慕容曼容問道。
“是皇王爺身邊的丫鬟,一直在伺候皇王爺。”
“她可老實?”
“娘娘放心,晴琳這個丫鬟心眼很好,是奴婢以‘喜歡’皇王爺為由讓她把皇王爺給引出來的,所以奴婢這才順利進入皇王爺府,然後把包袱放在那裏,一般沒人想到的。”荷花立刻回答道。
“那好,你退下吧。”慕容婕娜點頭,也沒再追問。
“是。”
當司空河達進入屋裏,一眼就察覺到自己屋子被人察看過,悄悄地喚了一聲,“徽!”
很快,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麵前,“拜見主子。”
“適才可有人來過?”他打量了一下屋子。
“是。”自然主子一切都看得出來,他也不能不說實話。
“是何人。”
“屬下發覺那人有點像太後身邊的丫鬟荷花,隻見她悄悄地把主子以前失竊的那幅畫拿出來,而把主子新畫的畫卷起來,扔在床底下了。”徽輕聲說道。
“哦?這麼說當初是她盜走本王的畫的?”
“這個……屬下不敢斷定。”徽睡下眼睛,不敢再說。
“為何不敢說?”
“因為荷花並不會武功,而且她對這裏不熟悉,所以,想必是熟悉主子的人來盜走送給她的吧。”
“熟悉本王的?”司空河達皺眉,突然想起來剛才的晴琳,尤其在河邊她那緊張神色,問道,“你說可是晴琳?”
“屬下沒說。這是主子自己猜想的。”徽急忙否認道。他是在畫像失竊後才被司空河達叫來的,自然不敢說是不是晴琳。
“想必,太後是想讓本王獻上畫,讓皇嫂和本王臉上無光。”打開那幅畫,司空河達喃喃道,“沒想到太後會如此狠毒,不僅打擊了我,就連我的娘親也要打擊,還要給皇兄難堪。這是一個母親所作的事嗎?”
“回主子,要不要屬下把荷花姑娘叫來,問個清楚?”徽問道。
“不必,自然如此,那麼就如此做吧。而且,本王明日會給他們好看的。還有,明日就……”說著,司空河達低語在他的耳邊。
“這能成嗎?”徽似乎有點猶豫。
“你放寬心,明日自然能成的。隻要你一切依照本王所做的,既然對方能做,本王也要做出來,這樣的事情,才會做得不漏任何紕漏!”司空河達似乎想好了對策,一揮手就讓徽離開了自己,自然那個紅色的包袱也讓他帶走了。
隨即他從床底下取出黃色的包袱,果然在包袱上寫著“錦靜宮”三個字,原來是荷花不小心把太後所賞賜的布當作了一塊廢布,而包起了畫像。
“果然如此,看來,真如皇嫂所言,皇宮親情真是過於差。”他笑著搖頭,隨即把目光轉向了遠去的徽的背影上,希望一切順利。
次日一早,瑕姒醒來,把寶貝似的畫像緊緊抱在懷裏,隨即出門,不料剛一出門就遇到一個同樣抱著紅色布的丫鬟撞到一起,這一撞,頓時兩個人跌倒在地上,而兩個包袱同樣掉在地上。
瑕姒急忙爬起來,可是看到兩個包袱,她愣了,這同樣的布料,同樣的包袱到底哪個是自己的啊。不過,倒是她對麵的那個丫鬟趕緊抓起自己麵前的包袱,向她道歉,“對不起姐姐,是我因為一時心急而沒看到姐姐,因為我急著要把自己的錢拿出去給弟弟用的。”
瑕姒忙擺手,“沒事,沒事,我也是急著做事。這也怨我,姐姐別見怪。”說著,她把紅色的包袱取了回來,就與這個丫鬟分開了,各走各的道路。
半柱香的時間後,徽抱著紅色包袱的東西來到司空河達身邊,並打開畫像,一看到是瑕姒的畫像,司空河達笑了,“好,這次做得不錯。告訴桃,謝謝她的鼎力相助,這次你們姐弟二人所做的事情,本王會在事後給你們賞賜!”
“隻要主子開心,屬下定會遵從。屬下告退。”
“慕容婕娜,這次,要讓你自己嚐到你調包的結果,看你會如何反應。”司空河達露出得意神色。
自然這一切吳錦霞和司空楠中並不知曉,他們還都在自己的那邊在準備壽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