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容太子側妃,竟敢如此直喚太子妃的名諱,你可知罪?”此時慕容曼容身後竟然傳來紫雲皇公主的聲音,她竟然是悄然而來,絲毫沒有影響其他人。
“侄媳拜見皇姑!”吳錦霞急忙行禮。慕容曼容一聽說是皇姑,也急忙要跪拜,紫雲皇公主揮手道,“容太子側妃,這裏與你無關,本宮隻是想要看看太子妃的。你可以退下了。無事,不得再進來。”
“是。”慕容曼容無奈,隻得訕訕離去。
“皇姑……”吳錦霞不知紫雲皇公主的到來有何用意,剛剛開口詢問之時,紫雲皇公主笑了,“你還按照你自己的做法,本宮隻是旁觀而已。”
“那侄媳……恭敬不如從命了。”吳錦霞這才笑了。看到皇公主坐在吳錦霞身後,幾個嬤嬤也不敢亂動了,她們知曉皇公主是皇上的妹妹,此番來,想必是有皇上的旨意,如若得罪皇公主那也是死罪啊。真是頭大!
“且慢。”紫雲皇公主突然又阻止道,“今日本宮要求你也別管,就看這幾個嬤嬤能不能抱住,能不能喂養,如若能做到,你又何必……”
“皇姑,”吳錦霞開口了,“侄媳絕不會讓自己的孩子脫離自己的,因為他們是侄媳身上的一塊肉,兒落胎,娘心疼。自從侄媳看到母親對著妹妹和弟弟那付親近的樣子,侄媳更加心疼自己的孩子。”
“都說兒是娘的心頭肉,如若讓孩子離開自己,而投入別人的懷裏,把別人當作娘親,把娘親當作生人,那樣,不如不生呢。不知皇姑可曾有過當年皇姑被人抱走,而且到五六歲才回到先皇後那裏時的感受。”
“侄媳不想讓自己的孩子也是如此……還有,侄媳也曾中過毒,因為毒素……讓侄媳變醜了。可是,如若傳染給了其他奶娘,那麼,奶娘再去喂其他皇子或者公主會不會都得到病了,到那個時候,侄媳無話可講。也許……”
“兩個孩子自己知曉自己身上有毒,因為怕傳染給奶娘身上,這才……要抓傷他們的。可見,有時真是……”吳錦霞假裝為難的樣子。
聽到這時,眾人大驚,一聽說太子妃身上有毒素,而且每個人不再把兩個當作寶貝,反而當了燙手山芋,竟然互相亂扔。倒是芹兒一個躍身而起,把兩個孩子接住了,笑道,“奴婢不怕,既然是奴婢的小主子,那麼奴婢就會好好照應的。”
“沒想到芹兒果然能幹。”司空楠中恰巧也回來了,看到這一幕後,笑了,更加沒想到自己的胡謅與吳錦霞的胡謅倒真的是完全符合,看來,自己跟她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實在沒想到,這些嬤嬤看似對皇子公主很好,可是一聽說皇子和公主身上有了毒,生怕被染了,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皇兄,既然你已經來了,何必不出聲呢?”紫雲皇公主開口道,她早已看到了司空翔騰,隻是一聲不語,隻是不想打擾吳錦霞的,而且司空翔騰是跟著自己來的。
“兒臣見過父皇!”司空楠中和吳錦霞急忙行禮道。
“你們所言可實?”司空翔騰聽了這事之後,問道。
“是。如若父皇不信,不妨問問方太醫或者是芩太醫,他們都可以作證的。”吳錦霞開口道。
“那,朕要問珠兒呢?”
“可以。珠兒,實話實說。”吳錦霞命令道。
“是。”珠兒自然明白此時是關鍵時刻,跪下回稟道,“奴婢本是不知曉的,一直以為娘娘臉上的胎記是自帶的,直至上次有師傅出麵才明白娘娘的胎記是因為中毒而已,而且這毒也是無法解的就連……師傅的師傅也說無藥可解。這次兩個小皇子、小公主出生,師傅謹訂要奴婢好好照應娘娘,而且也要娘娘時刻注意小皇子和小公主,如若有什麼變化,可不好。因此,這娘娘才不敢讓奶娘抱走。”
“為何起初不說呢?”司空翔騰追問道。
“當時父皇在生氣,而且也不容兒臣辯解。如若兒臣當時所言,父皇又豈能相信?”吳錦霞開口道,頓時把司空翔騰問得啞口無言。的確,如若是昨日,他是不信的。
“朕要是再讓太醫給你查毒,你可願意?還有兩個孩子的?”
“可以。”吳錦霞絲毫沒有退怯,不過,她這一回答反而讓司空楠中有點緊張了,已經解毒了,再查也查不出來任何毒,到那個時候,萬一太醫看到吳錦霞臉上已經變了,會不會對她極有危險,司空楠中剛剛要開口婉拒時,卻見她衝自己輕輕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好。小黃子,你去請付太醫來。”司空楠中回想起來芩太醫是司空楠中認的義父,自然不敢請,想了想,便讓黃公公去請太醫院的另外一個太醫。
“是。”
很快,付太醫來了。
“微臣見過……”
“先別行禮,查看太子妃跟兩個孩子的身上,是不是有毒素?查好看,告訴朕!不準隱瞞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