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發弓冷笑道:“我是跟皇上學的。既然我們都愛她,不如就來一場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決鬥,贏者才配擁有她,皇上敢和我決鬥嗎?”
“石頭哥,你把我當什麼了?獵物嗎?還是獎品?”蘇筱筱聽了他的話很是生氣。
拓跋弘道:“朕不會跟你決鬥的。在朕眼裏,輸贏不重要,筱筱才是最重要的……”
“皇上就是不敢與我決鬥,怕輸了,在心上人這丟了麵子,也丟了心上人。換句話說,就是皇上已默認是我的手下敗將!”石發弓挑釁地道,故意用言語激他。
“皇上,不要和他決鬥,這裏太危險,對你不利。”蘇筱筱對拓跋弘喊道。
拓跋弘看了她一眼,然後看著石發弓,“為了朕的女人,朕答應你的挑戰。”
“很好!在決鬥之前我先聲明,不論生死,隻分輸贏。輸的人,放棄筱筱,永遠都不要糾纏她;贏的人,擁有她,並發誓,此生永不負她。”石發弓道。
拓跋弘自信滿滿地笑著說:“朕無異議!”
“筱筱,你站在一邊,看我是如何打敗他奪回你的。”石發弓對身後的蘇筱筱說。
蘇筱筱不住地對他搖頭,“石頭哥,不要,不要決鬥,好不好?你們倆都是對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傷……”
不等她說完,他們已拔劍火拚起來,刀光劍影,每一舉動都令蘇筱筱心驚膽戰,她不希望分出什麼輸贏,她隻希望他們都平安無事。
十幾回合下來,兩人都受了傷,很難分出輸贏,全身力氣已耗得差不多,各自在山崖一端杵劍喘息,眼神犀利地盯著對方,伺機最後一博,分出勝負。
蘇筱筱毫不遲疑地跑向拓跋弘,一手攙扶著他,一手給他擦去額上的汗和嘴邊的血跡,“皇上,你還好吧?”
拓跋弘對她笑了笑,說:“別擔心,朕沒事。”
他們親昵的舉動刺痛了石發弓的心,他握緊劍,旋身朝拓跋弘飛去,來個突然襲擊。
拓跋弘將蘇筱筱一把推開,以劍擋住他刺過來的劍,不住地後退著,直接被石發弓逼到了懸崖邊,身後是萬丈深淵,些許碎石嘩啦嘩啦往下掉,很是危急。
蘇筱筱跑過來,求石發弓:“石頭哥,你快收劍,不要再發力,筱筱求你,求你放過皇上。”
“筱筱不要求他,朕挺得住。”拓跋弘道。
石發弓看著蘇筱筱道:“如果是我被他逼到懸崖邊,你會求他放過我嗎?”
蘇筱筱對他連連點頭,“我會,我會的。”
“那你為何要選擇他,不選擇我?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嗎?”石發弓又問她。
蘇筱筱道:“石頭哥,感情不是我所能控製的,辜負了你,是我的錯,你要懲罰衝我來,求你放過皇上。”
“晚了!從你選擇他那一刻,一切都晚了。我說過,在你的人生裏,有他就沒有我,隻要我再用一層功力,他就會墜下懸崖,從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石發弓看著拓跋弘對蘇筱筱說。
蘇筱筱情急之下一把抓住石發弓的劍,用盡全力阻擋石發弓發功,殷紅的鮮血染紅了拿把劍,從蘇筱筱的掌心滴下,在地上綻開一朵朵妖豔的花。
“筱筱,快放手,你瘋了,會傷到你的。”石發弓驚愕地大叫起來。
拓跋弘對她喊道:“筱筱,你不要這樣,你走開,朕應付得了他,朕不能讓你受傷。”
“皇上,我要和你生死與共,我不會讓開的。”然後她對石發弓道:“石頭哥,你要殺他就先把我殺了,筱筱死得無怨無悔。”
石發弓突然收回劍,蘇筱筱這才鬆開他的劍,雙手血淋淋地無力垂著,她的臉色慘白,全身無力,身體搖搖晃晃站不穩,拓跋弘扔下手裏的劍,攙扶著她,心疼地看著她那雙依舊血流不止的雙手,“筱筱,你堅持住,朕帶你回宮,傳最好的太醫給你醫治。”撕下衣裳的一角,簡單地給她包紮了一下,扶著她就走。
才走了幾步,劍嘯之聲從身後由遠及近,拓跋弘全盤心思都在蘇筱筱的身上,沒有聽到,也沒有發覺危險臨近。蘇筱筱顧不得掌心的疼痛,用力將他推開,石發弓偷襲的那一劍就這麼深深地插入她嬌弱的身體裏,待他看清是她時,為時已晚,再也收不住劍,震驚地石化住,腦中天翻地覆,好似要爆炸一般。
蘇筱筱失去控製地往後倒去,拓跋弘伸手接住了她,她像一隻沒了氣息的蝴蝶癱軟在他的臂彎裏。
“筱筱,筱筱,你醒醒,你醒醒,不要嚇朕,你不要有事,你千萬不能有事……”拓跋弘搖晃著她,不住地呼喚她,歇斯底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