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你頂撞朕,你對朕無禮,你惹怒朕,朕都不會責怪你,也不會懲罰你。你闖了禍,朕就幫你收拾爛攤子;你被宮中的人欺負,朕就處罰他們,替你討回公道;你三番五次的遇難,是朕挺身而出救你。朕為你做了那麼多,你卻對朕一點都不在乎。”
“石發弓有什麼好?他能給你的,朕也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朕照樣能給你。他一出現,你就拋下朕回到他身邊,你連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你都不質疑一下就對他投懷送抱,你覺得你這樣做對朕公平嗎?”
“今夜,朕在禦花園等了你一個時辰,有好些話想要跟你說。結果,你違抗聖意與他在冷宮私會。當昌祥告訴朕,你不見了時,朕到處找你都快找得發瘋了,朕擔心你會遇到不測,擔心你在皇宮內迷了路,而你呢,卻叫朕給你們賜婚,成全你們……”
蘇筱筱不能再聽下去了,他的這些話好似有魔力,不住地蠱惑著她,她怕聽多了她剛堅定下來的心又動搖起來。石發弓好不容易才回到她身邊,她隻想好好地愛他一人,她不想心裏再裝著別人,她要做一個專一的女人。
“皇上,別說了,這些話,你不該對筱筱說。筱筱此生隻愛石頭哥一人,永不負他……”她開口打斷他說下去。
而他不想聽到這樣的話,俯下身,霸道地以唇堵住了她的嘴,她後邊的話卡在嗓子中,沒有機會說出來。
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般向她襲來,滿含著懲罰和渴望;她嚇得雙目圓睜,石化了似的看著他,忘了推開他,拒絕他。
待她反應過來時,他的火舌已探入她的口中,靈活而瘋狂地糾纏著她的舌頭。她想要緊閉嘴唇抵抗為時已晚。
他三兩下便令她癱軟在他的臂彎中,任他狂吻索取。
就在蘇筱筱的理智全部喪失時,石發弓莫名地闖入她那早已空白的大腦中,拉回了被他迷惑的她。她不能再做對不起石頭哥的事,想到這點,她狠狠地用力地咬住拓跋弘的唇,直到他痛得受不了而推開她。
她下嘴不是一般的狠,他的嘴角滲出殷紅的血珠,他不住地吸著氣怒不可遏地瞪著她,“你對朕實在是‘太好了’,上一次用茶水燙傷朕,這一次用嘴咬傷朕……”
蘇筱筱歉然地欠身道:“皇上,對不起,筱筱甘願受罰,要打要關,筱筱都接受,請皇上息怒!”
他擺手道:“你退下吧,朕不想看到你。”然後他命侯在外殿的昌祥:“快去給朕宣太醫!”
蘇筱筱沒有退下,反而靠近他,正要掏出絲絹幫他擦拭血跡,被他又一次推開了,“朕不要你關心。”他很顯然在生她的氣。
她心裏又後悔又難過,繼續待在這裏隻會惹他心煩生氣,倒不如先退下,讓他一人好好靜一靜。
禦醫給他清理好嘴角的傷口離開後,昌祥又急又氣地向拓跋弘進言:“萬歲爺,她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你的龍體,你不能再繼續縱容她,不能就這麼放過她,上一次是手背,這一次是嘴唇,指不定下一次她還會傷害萬歲爺的身體其他部分,依奴才看,就算不賜她死罪,也得把她發配到辛者庫去,讓她好好在那裏受教……”
拓跋弘輕輕摸著被她咬過的唇,冷聲道:“你再那麼多廢話,朕就先把你發配到辛者庫去。”
昌祥嚇得躬身求饒:“奴才錯了,奴才再不敢多言了,萬歲爺恕罪啊!”
拓跋弘看他一眼,道:“給朕記牢了,隻有朕才能訓斥她,你沒有資格說她一句不是。再有下一回,你就給朕自動去辛者庫報道。”
“奴才謹記,奴才一定謹記!”昌祥起身,顫顫巍巍地回複。
拓跋弘看向孝麟,“這個莫名出現的石發弓肯定有問題,你去給朕查查他的底,朕要知道他頂替朕出現在蘇筱筱身邊的意圖,以及他的廬山真麵目。”
“屬下遵旨!”孝麟恭敬的回複。
昌祥道:“要是萬歲爺早早地告訴蘇姑娘你就是她的石頭哥,哪還會有這個假石發弓的事?”
“你以為朕不想早早告訴她嗎?今夜朕在禦花園等她,就是要告訴她……朕就是她的石頭哥,怎知會被那個假的石發弓搶了先。他居然敢假冒朕騙走朕的女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等朕逮到他,定把他碎屍萬段,叫他不得好死。”說著,他不由得氣憤起來,拳頭重重地打向他身旁的矮幾。
昌祥忙跑過去抓住他的手,阻止他傷害自己,“萬歲爺,使不得,萬萬使不得,你再生氣也不能傷了自己的龍體呀!你先消消氣,等孝麟把那假冒的人抓到你麵前時,你再狠狠折磨他泄氣便是。”
注:再改下去,隻能把整章都刪了。求賜教如何寫親熱場景而不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