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意思是……皇上對蘇筱筱一點好感都沒有?”她鼓起勇氣大膽地試探著問他。
他淩厲地看著她,然後露出迷人的笑容,“朕要是對她有一丁點的好感,又怎會將她打入冷宮,後又將她貶為婢女呢?”
文妃緊張的心放鬆了下來,嬌媚地笑著挽上他的胳膊,“皇上,咱們不要再說這些無聊的事了,不如咱們到床上去做一些有趣的事啊?”
拓跋弘不動聲色地拿開她的手,淡笑著道:“朕累了,那些有趣的事改日在說。”
她當著他的麵脫去薄如蟬翼的外衣,隻剩下貼身的褻衣,“皇上,難道這樣子,你還覺得累嗎?你都已經好幾日沒碰過臣妾了,臣妾好想……”
他看著她火辣的身子,心裏竟然一點邪念的沒有,“朕說,朕累了,你出去!”
被他拒絕,她立即潸然淚下,梨花帶雨地哭訴道:“皇上已經不愛臣妾了,皇上心裏肯定已經有了新歡。以前皇上從來不會大聲對臣妾這樣說話的,也不會拒絕臣妾的盛情邀請,難道臣妾也落到‘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地步了嗎?”
他別開臉不想看她,對昌祥命令道:“送文妃回宮!”
昌祥替她拾起地上的衣服,正要命人送她回宮,這時,富貴匆匆跑進來,向拓跋弘行了禮,然後湊在他耳邊向他稟報:“皇上,太後派人從宮外給六王爺抓了一副神秘的藥方,奴才打聽過了,那藥方是催情用的,太後想必是希望六王爺先於皇上誕下皇族血脈……”
富貴還未說完,拓跋弘揚手製止了他,遣退他之後,對文妃道:“這幾日,你幫朕隱瞞太後有功,朕忘了賞賜愛妃你。”說著,他伸手一把將她扯進他的懷中,對她壞笑道:“這樣子,才是愛妃想要的吧?”說完,她的外衣已被他褪去。
昌祥識趣地退出殿外,殿內,兩具赤裸的身體如蛇一般交纏在一起,淫風浪雨,一發不可收拾。
在肉體融合的過程中,他一直盯著不知名的地方,從未看過她一眼;而她努力地想要看他,卻被他鉗製住,一直背對著他。
“皇上,臣妾想要看你……”她請求他。
他冷聲道:“朕不想看你,這樣子就挺好。”
“皇上,你怎麼了?以往不是這樣的,你曾經對臣妾說過,你最喜歡在纏綿的時候盯著臣妾的眼睛。今夜,你為何一眼也不看一下臣妾?難道你真的不喜歡臣妾了嗎?”她一邊承歡他身下,一邊患得患失地問他。
他沉默著不回答,瘋狂地在她的身體裏律動著,帶著懲罰的味道。
她痛得求饒:“皇上,輕點,臣妾疼,臣妾再也不敢亂問了。”
他並沒有因為她的求饒而慢下來,反而更加激烈地衝撞著她柔弱的身子。
直到他這頭猛獸疲倦了,他方才放過她。
她麵頰酡紅地依偎在他的懷裏,纖細的手指不安分地在他精健的胸膛上畫著圈,“皇上,你剛才好威猛啊!臣妾……”
他陰沉地看著她,道:“給朕爭氣點,最遲明年誕下皇子,你未來是榮耀還是淒慘全由你的肚子來決定。”
“皇上,你的意思是……臣妾可以為你生龍子?”她驚喜地問,完全忽略了他語氣中的冷酷。
他微微點頭,“朕要你在六王妃前邊誕下朕的皇子,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要比她快,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