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趙家倆兒媳婦外加趙清茹這個親閨女懷孕期間,都有分房過,也沒覺著這樣有什麼不好的。早已並非第一次這般安排的趙母,若非在意,也不會這般多事。
可惜許清如並不能理解,甚至覺著趙母太多事兒了。
“我不要跟澤平分開睡!好好的……”
“暫時就這樣吧。”許清如那話還沒完,便被已經隱約意識到什麼的趙清茹給打斷了,“剛剛檢查出來,不是胎相不是很穩嘛。大院這邊有最好的醫生看著,先調養穩固一下。至於原原,住在這邊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距離原原那上班地方到底遠了一點。”
趙清茹見在一旁原原的頻頻使眼色下,原本還想再爭取一下的自家兒媳婦不情不願地低著頭,便繼續道:“好了,知道你們兩口現在是蜜裏調油,不願意分開。最多也就是兩個月,等過了三個月,胎相穩定了,你想住在這邊,奶奶跟姆媽都要嫌棄你煩了。”
“啊……”許清如抬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趙家老太太以及一旁臉色有些微恙的趙母,改口道,“那個……我也是怕打擾了太姥姥還有姥姥。其實,我跟澤平能照顧好自己的。”
“老婆子可不怕被麻煩喲。”趙家老太太精氣神還是十足,眯著眼笑眯眯地看著許清如。意識到自己的好意輩兒並不領情的趙母聽許清如這般,臉色倒是稍稍緩和了一些。
兩口暫且分開這事兒就這麼決定了。
趙清茹也因為這事兒,再次意識到有些事兒即便中途拐了個大彎,可這曆史的車輪還是會按著原本的軌跡繼續前行著。所以她這個當婆婆的,未來也極有可能跟自家兒媳婦大鬧一場,然後危及到原原跟許清如的婚姻。
當然,很多事還是事在人為,也不是不能改變。現在需要做的,便是好好照顧她那兒媳婦,就是不曉得這一胎會不會還是那個早夭的孩子。
“檢查?我清汝,好好的怎麼想著……”
趙清茹將她之前一直沒想起來的“鹿鹿鹿事件”因為自家兒媳婦懷孕,而冷不丁地記了起來。於是在年底幾家人例行碰頭喝茶時,提了起來。趙清茹上輩子時可是見識過觸目驚心的食品安全。自然也曾自娛自樂地調侃,將來真要是那啥了,一準沒啥事兒。就算有事那也是最後被消滅的,一切隻因為咱的抵抗性明顯比其他國家的人強百倍。
有人曾,之所以這般觸目驚心,也是因為犯罪成本真的太低太低了。賺上百萬甚至上千萬,所造成危害難以估量,最終也就是輕飄飄地罰幾千塊,如何讓那些個想錢想瘋了,泯滅了良知的畜生不鋌而走險?
所以,這輩子手裏有了那麼點點職權後,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期,便將《食品安全法》給折騰了出來,處罰力度可以相當嚴格。
現在趙清茹又冷不丁地瞄準了牛奶/奶粉這塊,饒是對趙清茹有所了解的自己人,唐越宋顧三哥幾個,也不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