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巧兒忙不迭的點頭道:“小嫂子,以後咱們有的是機會聊了!”說著,安巧兒看了一眼纖塵不染的屋子,笑道:“謝謝你們了,每年都替我們打掃舊屋!”
海子嬸無所謂的擺擺手道:“沒事,沒事,今日正好廠裏輪到我跟若水放假,閑著我怪難受的,就來活動活動。”
這時,禦千狐輕咳一聲,淺笑道:“你們是不是進屋再聊呢!”
聞言,海子嬸忙道:“是啊,是啊,你看看我光顧著跟你聊天了。你們趕緊進屋吧,我跟若水替你們燒壺水。”
說著,海子嬸,便跟孫若水一起去了廚房。
進屋後,慕容逸軒對著安巧兒道:“巧兒,今年皇帝送來的邀請函你打算怎麼處理?本來,如果你隻是回家休整幾天,我就替你解決了,不過你要長期住下,這個你還是得自己處理一下。”
禦千狐邪佞一笑道:“這個君紫宸也真夠有毅力的,自從你為逍遙島命名,並收在名下後,他便每年以邀請逍遙島主為名,請你進京,或許他是知道逍遙島富饒,想要占為己有吧?當皇帝的,哪個不認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呢!”
安巧兒微微斂眉道:“雖然按照律法,那逍遙島歸我所有,就算他是皇上,也不能強取豪奪。不過我到底是落日國的子民。也應該去跟皇上打個招呼的。以往我可以用已經出海不在為名拒絕,今年隻怕躲不過了。”
慕容逸軒拍了拍安巧兒的肩道:“你別擔心,我會陪你一起去,他不能把你怎麼樣的。”
安巧兒無所謂的笑笑,道:“我沒什麼可擔心的,就算他想要逼我交出逍遙島,也要他有福消受才行啊!”逍遙島離海岸很遠,先不說整個落日國的船隻都捏在她安巧兒的手中,就算他有辦法出海,那他也得有命過了她的鯊魚陣才行啊!
她擔心的不是皇上,而是夏侯然。這麼多年無視皇上的邀請,她或許隻是在躲避夏侯然吧!不過,今年,她是躲不過了,她回來之前,也想清楚了,該麵對的,總歸都要麵對。這次進京她就要好好問問夏侯然,為何說來找她卻從未兌現,甚至連一封信都不曾有過。
看著安巧兒有些發愣,慕容逸軒和禦千狐同時擰眉。
這麼多年,安巧兒心裏一直在想著夏侯然,慕容逸軒當然看得出來,十年前安巧兒看夏侯然的眼神他不是沒有看過。而且偏偏安巧兒就在夏侯然被封攝政王的第二天,便離家出海,從此雖未提過夏侯然半字,可是每次聽到關於皇城的事,也都刻意躲閃,所以,光用猜的慕容逸軒也能明白。
而禦千狐雖然不知道安巧兒心裏想的是誰?不過,有沒有心上人他還是能看得出來的,而且他也知道安巧兒心上的這個人,並不是慕容逸軒,否則,慕容逸軒也不會隱忍那麼多年,而不對安巧兒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