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讓他死心他才能專心對待菲兒,一個陰狠的計謀在喬老爺子心底慢慢泛起,如果他想做成某事,必須達成目的,否則誓不罷休,這個鐵血一般的人物,當遇到野獸一般的兒子的時候,父子之間的博弈會是怎麼樣?兩個同樣不肯服輸的男人,始終站在彼此的對立麵,血液中流淌著同樣的剛硬性格,卻將這種剛硬刺傷著彼此,是命定的父子感情?
“我會讓他同意這門親事”,喬老爺子說這句話的同時,帶著憤怒情緒的手掌不自覺地狠狠擊了一下沙發的把手。
喬媽媽心髒一顫,一股不詳的預感從心底慢慢升起。
“不要弄得彼此很難堪”,她憂心地說了一句,似乎在勸慰自己的丈夫,畢竟,鍾墨身體裏流淌著他的血液。
“我自有分寸”,此刻,喬老爺子已經點燃了一根雪茄,緩緩燃燒的雪茄代表著某種的權威和淩厲,也許,隻要一點燃情緒的導火索,會有一場轟轟烈烈的大火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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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羽月流產事件的發生,以及沒有李菲兒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反而,喬少對羽月更為的體貼,李菲兒越來越沉不住氣了,她的“懷孕”必須讓全天下的人知道,當然,羽月要首先知道,否則,她的“懷孕”沒有任何的意義。
三十天來,她沒有查到自己懷孕的跡象,但是,這個謊言必須進行下去,而羽月的身體在漸漸地康複,如果,她不趕在羽月的前麵,她失去的機會將越來越多。
在靜安別墅內,喬少步不在,他去公司處理一些棘手的事情了。李菲兒趁這個機會離開公司來到靜安別墅。
“我懷孕了”,她坐在羽月麵前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帶著挑釁,宣告著自己的勝利,以及揭露著羽月剛剛失去孩子的傷疤。
“和我有什麼關係”,羽月冷然,她不喜歡這個女人,但是,在本質上她可憐這個女人,李菲兒太過熱切得到這個男人,反而讓自己更為被動,更為可憐,她太不了解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原本不屬於任何人,他是一頭非洲草原上自由奔放的獅子,除非獅子在累的時候像尋找某種安慰,在其他任何時候,都不要試圖用籠子圈住這頭獅子,否則,會適得其反,而且,這頭獅子會伸出傷害人的爪子。
“這酒預示著喬氏集團的女主人是我,而不是你,不要再癡心妄想了,他不可能娶一個一無所長的女人的,他需要像我這樣的助手,幫助他打理公司,而且”,她低頭撫了撫自己的小腹,“他會喜歡這個小寶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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