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求你教教我到底該怎麼做,她才不會受到傷害?”心頭的壓抑和矛盾讓他幾乎快要崩潰了。
“什麼也別說了,你心裏的苦為父都能明白。我雖然不怎麼喜歡左相,但是卻與他家那丫頭十分投緣。她若是能夠嫁給你,做我未來的兒媳婦,我還真是巴不得呢。”安親王含著和藹的笑容,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不是每個人都有選擇幸福的權利的,有時一旦放了手,遺憾的就有可能會是一輩子。”
“孩兒明白,我此生非阿黎不娶,她若有何不測,即使上天入地,我也不會放過害她的人。”說這話時,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堅毅。
“為父支持你,可是你別忘記了,這次你的對手可是整個東宮,當今的太子妃又是蕭家的女兒。你若貿然出手,到了最後很可能會落得裏外不是人,這點你可要想清楚了。”安親王顧慮道。
“兒子明白,為了阿黎,我會不惜使用任何手段。即使將來她恨我,我也毫無怨言。”流韶望著天邊慢慢漂浮的潔白雲朵,記憶力那張燦若桃花的笑臉再次浮現在片片雲彩之間。
“這才是我的好兒子。”安親王笑著鼓勵兒子:“這瓶藥可以暫時幫助那丫頭度過此次難關,即便東宮那裏仍是堅持要接她進宮,為父也會派人暗中護她周全的。相信用不了多久,這件事情就會塵埃落定,到時也該是我喝兒媳婦茶的時候了。”
夜半時分,流韶來到蕭念黎住的院子裏,由窗口輕輕一躍便進了房內。蕭念黎蓋著衾被睡得正香,或許是夢見了什麼令她開心的事情,嘴角微翹,安靜的小臉上掛著一絲淺笑。
流韶輕輕走到床邊,瞧著她熟睡的小臉端詳了一陣,唇邊不自覺的揚起一抹甜蜜的微笑。他伸出大掌試著將她額前那片厚厚的劉海朝上撥去,果然,沒了劉海的遮掩,原本不起眼的小臉竟透出了淡淡的嫵媚之態。要不是她現在睡著了,他真想讓她當著自己的麵把那片劉海給梳上去。
還記得和段家兄妹相約去遊湖的那天,他眼中的阿黎像是脫胎換骨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要不是她說話的口氣別人模仿不來,他真要懷疑那天出現在他麵前的到底是不是阿黎本人了。看了一會兒,流韶忍不住隔著衾被抱了她一下,鬆開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極輕的夢囈。聽到她在夢裏都叫著自己的名字,他的心裏簡直比吃了蜜糖還要甜上一百倍。
流韶從父王給他的瓶子裏倒出幾粒小小的藥丸,先將它們全部含在自己口中,然後俯身貼上她飽滿而富有彈性的雙唇,將藥丸由自己的嘴送進她的嘴裏,再由內力送進她的食道裏。臨走時,流韶再次含住她的薄唇,在她耳邊喃喃低語:“阿黎,不要再讓任何人瞧見你真正的模樣,不要再讓任何人走進你的心裏。你的人,你的心,都隻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