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不發威,你當我是麵粉做的啊?蕭念黎一個惡撲,流韶當即被她壓在了身子底下。她也不急著反擊,隻道:“你想玩兒的話,我隨時奉陪,隻要你別後悔。”

語畢,也不給他留有說話的機會,直接以手臂鉗著他的兩隻胳膊,再以雙腿壓著他的下半身,確定他已經被她壓得完全不能動彈了,她才張著血盆大口朝他的嘴唇咬了下去,直咬到他雙唇紅腫,露出慘不忍睹的樣子,她才滿意得抬起頭,舔了舔微微有些發麻的嘴唇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吃我豆腐了!”

周國女子多含蓄,蕭念黎想當然得認為自己在流韶麵前表現得越是隨性,越是粗魯,他自然就會離她越遠。偏偏流韶也是個隨性之極的人,從來不按套路出牌,所以她的那些想法到了他這兒就全都行不通了。見她準備越過自己,流韶一個利落得翻身,現場情勢瞬間被逆轉了過來。雖然他是帶病作戰,但是好歹也是個武功底子不錯的男人,怎會連一個弱質芊芊的女子都製服不了?這要是傳出去,他怎麼對得起端木家的列祖列宗?

“端木流韶,你個大騙子!”被他以同樣的姿勢壓在身下,蕭念黎忍不住破口大罵。明明她剛才隻用了六七分的力道就壓得他動彈不得,明明他一臉的病容怎麼看都是特別容易被欺負的那一個。現在她才徹底明白過來,原來那些全都是他裝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放鬆警惕。

“小小娘子,這話從何說起呢?”流韶興趣頗濃得看著眼,直看得她心裏一陣陣得發毛,不禁聯想起了傳說中的滿清十大酷刑。他的這個眼神,對於此刻屈服於他淫威之下的蕭念黎來說,完全可以列入滿清酷刑裏的第十一條。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別亂來啊!”蕭念黎露出極度不安的表情瞪著他說,可是話一說完她就後悔了,忙迫不及待得改口道:“君子不欺手上沒有力氣的弱女子,君子不趁人之危,君子不強人所難,君子……”

流韶正欲吻上她的額頭,突然聽她一口氣說出這麼多的君子,忍不住意味深長得看了她一眼,隨即放鬆了鉗製她的力道。蕭念黎用力一掙,不想竟然被她給掙開了,大喜之下劈手就要朝他送去一掌,誰知掌力不夠,打在他身上就像撓癢癢似得,根本起不了一丁點兒的作用。

流韶趁機再次擒住她的雙手,俯身在她耳邊吹去一陣又一陣的熱氣道:“第一,你也算是弱女子嗎?第二,要說趁人之危,病得可是我,剛剛被你壓在身下的也是我!我現在可是在防衛。第三,我和你遲早會是夫妻,這怎麼能叫強人所難呢?我親愛的小小娘子!”

蕭念黎氣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反駁他,尖尖的小臉也不知是氣得,還是羞得,漲得滿臉通紅。感覺到了懷中人兒的僵硬,流韶戀戀不舍得附在她耳邊說:“阿黎,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愛上我。在此之前,我是絕對不會碰你的身子的。”頓了頓,他又一臉無賴得衝她笑道:“當然,如果是你願意的話,我一定會毫無意見得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