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空檔,已經從宮門到了王府……
赫連靖雲笑著對柳怡柔說道:“聽話……等燕京的事情一解決,我便回西北和你們團聚!”
柳怡柔拂開了赫連靖雲的手,臉色冷靜自若的下了車,她的腳一沾地,眼神冷冽的瞧了一眼上前迎接的小廝,說道:“讓總管前去大廳等著,本宮找他有事……”
小廝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瞧向了剛下車的赫連靖雲,赫連靖雲卻是笑著挑了挑眉說道:“王妃說的沒有聽到嗎?還不快去……”
“是……”小廝急忙應了一聲,恰巧這個時候,柳怡柔又回過了身,說道:“派人前去公主府,將阿思雅公主請來……”
縱使柳怡柔的步伐頻率很快,可是她如今畢竟有四個月的身孕,身子已經顯懷,走路快也快不到哪兒去,赫連靖雲很快便追上了她,笑著攬過她的肩,說道:“生氣了?”
柳怡柔側目瞧了他一眼,說道:“我隻是想讓你看看,就算我現在懷有身孕,就算我留在你身邊,我也不是累贅,我是可以幫你的……”
赫連靖雲收了笑意,緊緊的攬了攬她的肩,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直到兩人進了屋,赫連靖雲卻傳了暗衛,命他們兵分兩路,一路跟蹤公孫越,另一路則是監視著靳月華的一舉一動……
柳怡柔喘了一口氣,輕啜了一口茶,這個時候,王府的總管來了,柳怡柔和赫連靖雲對視了一眼,淡然說道:“讓他進來……”
總管進了屋裏,瞧了一眼赫連靖雲,又瞧了瞧柳怡柔,正準備問安,卻率先聽到赫連靖雲說道:“王妃這些日子有些不舒服,本王便在府中陪王妃休養,王府近些時日不見客!”
總管有些不明白的瞧了瞧赫連靖雲,又看了看柳怡柔,應了一聲是,便退下了……
這個時候,阿思雅也來到了,滿臉急切的闖了進來,問道:“出了什麼事了?這麼急匆匆的找我來?皇後娘娘的事有消息了?”
柳怡柔點了點頭,“昨天晚上侍衛已經找到娘娘了,娘娘現在在林大夫那,不知道醒了沒?”
阿思雅稍稍鬆了一口氣,問道:“可是娘娘有何吩咐?”
赫連靖雲搖了搖頭,倒也不再吞吞吐吐了,直言不諱的說道:“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阿思雅點了點頭,“有什麼事,盡管說吧!”
“最近朝中有些不太平,兩位皇後的爭鬥已經達到了頂峰,為了不傷及無辜,我想請你幫忙照看茵茵,保護著她,使她不受傷害……”
阿思雅點了點頭,“放心吧!一切有我在……”她說著,亦是垂下了頭,眼神中有些忍耐,卻還是問出了口,“宮中是不是會有大事發生?”
柳怡柔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清楚,但是端倪已現,恐怕到時候又是一番風浪……”
她現在隻能說,這一切都隻是猜測,沒有證據之前,誰都會為自己辯解,可是他們也要抓緊時間,趕在大亂之前,將事情平息……
“啟稟王爺,王妃,皇後娘娘醒了……”
柳怡柔聽到稟報之後,麵上一喜,然後瞧向赫連靖雲,說道:“我去看看……”
她這般說了,赫連靖雲和阿思雅豈有不去之理,三人便趕往了林大夫那裏,丹朱已經醒了,臉色有些蒼白,眼中滿是疲倦,在瞧見了赫連靖雲之後,她無力的笑了笑,“又給你們帶來了麻煩,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們救了我……”
柳怡柔笑了笑,說道:“娘娘言重了……這是為臣者應當做的……”
丹朱亦是一笑,說道:“宮中恐怕是亂了套了吧?”
赫連靖雲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反問道:“娘娘怎麼知道宮裏的事情?”
丹朱沒有說話,而是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物件,遞了過去,赫連靖雲和柳怡柔略有些遲疑的接了過來,拿在手裏看去,卻是瞧見,這是一塊玉佩,而柳怡柔在看到這塊玉佩之後,臉色卻顯出了驚慌之色,“娘娘怎麼會有這塊玉佩……”
丹朱慘然一笑,“王妃定是不陌生吧!正如你們所想的,我受到襲擊,便是被這個玉佩主人所傷……”
赫連靖雲和阿思雅卻滿是疑惑的看向了柳怡柔,說道:“這是誰的玉佩?”
柳怡柔將玉佩緊緊的握在手中,臉上現出了憤恨之色,唇角微微揚起,一字一頓的說道:“這是大晉攝政王公孫越的貼身玉佩……這件事,果然和他脫不了幹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