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籠樊籬(2)(2 / 2)

她的聲音柔柔弱弱的,聽起來也無害,公孫乂冷冷的瞄了她一眼,“問……”

“哀家隻是想問,王爺為何三番五次的想要殺哀家?”

公孫乂愣了愣,卻還是緩緩說道:“起先,本王並不想對娘娘出手,隻是想拿回傳國玉璽罷了!可後來發現,傳國玉璽真的不再你身上,於是便想此事便就此作罷了!卻又受人之托,這才對娘娘下了毒手……“”

“是赫連和是嗎?”

她口中輕輕的吐出了這個名字,卻是瞧見公孫乂的臉上現出了愕然的神色,“你怎麼會知道?”他定是覺得此事他做的極為隱秘,照理說,柳怡柔應該不知道的!

“赫連和為人狡詐陰險,哀家極其不喜歡他……”

柳怡柔向公孫乂也說明了自己心裏的想法,說完之後,便匆匆告辭!

此時的公孫釗已經回了宮,一番洗漱打扮之後,便向公孫穎提出,想要前來長樂宮給柳怡柔請安,公孫穎卻借口國事繁多,請皇上預覽奏折為由,將他留在了宣明殿!

三王再次集聚在一起,卻是商量著該要如何向公孫釗討要獎勵!

於是,在公孫釗批完奏章之後,卻聽到內侍來報,說是河間王,成都王,東海王求見!

宣了他們,公孫釗卻是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們,問道:“三位皇叔有何要事嗎?”

公孫穎笑了笑,“臣鬥膽,是來向皇上討封賞的……”

公孫釗笑了笑說道:“是朕的失誤!三位皇叔為了朕能回到洛陽,與公孫乂苦戰數日,終於取得勝利,是應該嘉獎的……”

頓了一頓,他又問道:“不知三位皇叔想要什麼封賞呢?”

公孫穎他們三人對視了一眼,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說道:“臣已經擬好詔書,還請皇上將玉璽蓋上便好……”

公孫釗有些迷茫的將那個所謂的詔書接了過來,隻瞧了幾眼,臉色卻變得有些蒼白了,“皇叔……三位皇叔,這有些不妥吧?”

他低頭瞧著詔書,卻是瞧見公孫穎所書寫的,公孫穎拜宰相,公孫顒升為太牢,公孫越為尚書令……

公孫穎抬眉瞧了他一眼,問道:“有何不妥啊?”

公孫釗瞧著他那冰冷陰惻的模樣,到嘴邊的話卻又咽了回去,笑著說道:“是侄兒多想了,三位皇叔為了侄兒鞠躬盡瘁,當此職位……”

玉璽加蓋,從此,三位王爺盡攬大權……

隻是公孫釗的這一次爽快,卻引來了更多的麻煩……

三王卻因此也是各懷心思,尤其是公孫顒,一直在前線作戰的是他,到頭來,宰相的位置卻讓給了公孫穎,他隻做了一個太牢,他的心裏當然不平衡了……

在一個就是公孫越,若是沒有本王,你們勤王的兵哪裏來的?讓本王的兵為你們拚死作戰,到頭來,卻隻封本王了一個尚書令……

間隙由此生出!

洛陽的第一場大雪降臨的時候,柳怡柔準備好了行囊,準備回匈奴了,公孫顒也履行自己的承諾,派兵一同護送她回匈奴……

眼看著時日就要到的時候,中間卻出了一件事,柳怡柔最終是沒有走成……

那一日,公孫穎請公孫越前去吃酒,本來氣氛很是融洽,可酒過三巡之後,兩個人都有些意識不清了,偏巧,又瞧上了同一個花娘,誰也不肯服誰,於是就開始了比拚,比完了兵力比財富,比完了財富比姬妾,比完了姬妾比封地,比完了封地,終於開始比官職!最後的結果是公孫越略遜了一籌,眼睜睜的瞧著花娘被公孫穎抱走了,心中那叫一個氣啊!

回家氣的三天沒有吃飯,於是,到第三天,餓的兩眼昏花的時候,終於想起了一個對付公孫穎的辦法……

公孫穎喜歡喝花酒,每日都要喝到子時才晃晃悠悠的回府,有的時候,就幹脆宿在了花樓裏,公孫越就抓住了他這個特性,在一次喝完花酒之後,醉醺醺的回家路上,當朝宰相在一條暗巷裏被人打了……

打的是頭破血流,臉上身上一塊青一塊紫,當真是滑稽至極!

但他畢竟是當朝宰相啊!稍稍利用職權,便查出了究竟是誰在暗地裏打的他,凶手也不負重望的很快就供出了主謀是誰……

於是,公孫穎怒氣衝衝的去了公孫越的東海王府,逮著了東海王,在東海王的地盤上,把他胖揍了一頓,東海王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糾結了一幫人,堵在了宰相府!

於是,本來一件很小的事就演變成為了,當朝宰相和當朝尚書令,糾結民眾,當街群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