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藏鏡人已無還手之力,可是這些同門師兄弟都練就了八麵硬氣訣,卻是極其抗打。
然而麵對淩宵的挑釁,六銖衣不敢動了。
現在雷陣雨已經離開,藏鏡人根本毫無還手之力,他已成了孤身一人了。
淩宵能在短時間,就致藏鏡人於此,那如果對於自己,又會是怎樣的後果呢,貿然向前,自己會不會就此隕落呢。
膽小謹慎的想法又開始在他身上漫延。
直到藏鏡人終於被鐵拳擊滅!
甚至淩宵從藏鏡人身上摸走了不少東西,他也不敢上前。
這家夥,淩宵都有些鄙視他了。
但是後來,淩宵細想,這人並不是跟藏鏡人和雷陣雨一路,也許他們隻是雇傭的關係,這感情淡的很,他們考慮的不光是命令和任務,他們更考慮的是自己的性命,他們更珍惜這超脫數億之上的修士修為。
怕死是他們非常致命的弱點!
沒有把握之前,他們都不會放手去搏,如果搭上了性命,那可是太不劃算了。
而如果修為越高,他們便變得更為謹慎,也就更加膽小了。
隻有當麵對比自己弱一些的對手,他們才會放手的去虐,欺軟怕硬,這是他們的通病。
更何況以淩宵的修為,他完全能與比自己高個一兩級的對戰,所以對於六銖衣,他還真的不怕!
但是他現在不想與他硬碰,因為他說過,相信他,他會準時出現在大廳裏。
而他之所以堅決要在此藏鏡人擊殺,就是要冒險將他們實力分化,從而壓製住六銖衣。
殺死了藏鏡人之後,淩宵很坦率的說道:“怎麼樣,你敢來一較高低麼?如果你不敢,那我可就要走了!“
這赤果果的挑釁,反而是一種威壓,讓六銖衣遲遲不敢上前,等淩宵離開了趕往西山廳,他依舊保持著一定距離,不敢與他一拚生死。
這六銖衣心中早有了主意,他會將所有的責任歸到雷陣雨身上,因為是他最先離開的。
所以當吳家焦急的等待拍賣會場開始時,突然進來一人,是淩宵。
他果然回來了!
他昂首挺進會場,可是把雷陣雨驚了一跳,臉上現在詫異的表情。
這雷陣雨連忙向那執扇之人說了。
不過,執扇之人卻並不驚慌,因為在他心中想道,就算有淩宵,他們也必贏,因為今天他們賭的不是玉,不是瓷,不是畫,不是其它,而是一種從異來舶來的東西。
賭原石!
淩宵走進會場,也是疑惑萬分,因為他看到場上的東西,是一塊足有半人高的圓形巨石。
跟家鄉山裏的石頭幾乎沒有兩樣的不起眼家夥,竟成了今天設賭的物品,這實在有點奇怪。
不過,他很快明白了下來,那是原石,一種從異地運轉過來的東西。
執黑扇的人認為這東西一直在異地盛行,而內地才剛剛興起,了解這行的絕對少之又少,而他的身邊就帶著一份從異地過來的實力賭石師。
據說他已在異地賭過三百多場,未有一場敗績!
所以他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