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桶底下鬱悶的加著火,什麼嗎,那個狠毒女人赤煉,居然不準我看他們家少主沐浴,說我會對他家少主有不良企圖,呸呸呸!他當他家少主是貌似潘安,還是美若宋玉,就算他比潘安宋玉還帥好了,那我看上去就那麼猥瑣嗎,就像會對美男有不良企圖的人嗎,真是氣死我了。呼呼,再次鬱悶的吹了幾口氣,添了幾根柴,我這麼辛苦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喂,你看著點火好不好,水都涼了!你想凍著我們家少主嗎!”赤煉從上頭歎出頭來,惡狠狠的說。
嗚~我真是比灰姑娘還可憐,比賣火柴的小女孩還悲慘,我的王子啊~你在哪裏啊,快來救救我吧~(你家王子還沒出生呢)憤恨的加了一根柴,卻冒出一股子黑煙,把我熏的半死,我一下子火了,在木柴上麵連蹦帶跳,嘴裏還惡狠狠的咒罵著:“叫你欺負我!叫你欺負我!”踩了近十分鍾種後,我累的坐倒在地上,但也覺的氣順了許多,看來這是個不錯的發泄方法。
“喂,你發什麼神經啊,還不快加柴,做事笨手笨腳的,真是的!”赤煉看我坐在地上,又開始壓榨我。
這死女人,以後要是讓我找到機會,我一定把她●○◇☆※▲△■了(你幫忙解釋一下好嗎,我們都是地球人)!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繼續我的添差工作。
經過一個鍾頭漫長而又痛苦的等待,麵具男子終於可以可以出鍋拉~(請問他是麵條還是餃子啊?某女弱弱的說:...是餛飩。 ̄_ ̄)
赤煉小心翼翼的將他從桶裏弄到床上,還堅決不讓我碰,我在一邊萬分鬱悶的踢著小石子,嘴裏不滿的碎碎念:“剛剛還那麼含羞的(一回生,二回熟嗎),現在怎麼就這麼自然了呢,唉~真搞不懂女人~(貌似你們是同類。)
“喂,少主怎麼還不醒啊,毒不是解了嗎?”赤煉握著麵具男子的手焦急的問我。
真是的,隻有想到我時才叫我,一個個都真把我當傭人拉,我慢幽幽的走過去,稍稍把了一下麵具男子的脈,顧作玄虛的搖搖頭,我這一搖頭,可把赤煉急壞了,她一把拉起我的衣領說:“你不是說你可以解我們家少主的毒嗎,可他現在怎麼又這樣,你說啊!”
“咳...咳...咳,你...放手,我快...沒氣了...”我滿臉憋得的通紅,斷斷續續的說。
赤煉這才鬆了手,我在一旁咳嗽了好半天,才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虛弱的衝赤煉說:“我搖頭又不是表示你家少主要死拉,這是我的職業習慣不行啊,你用的著要這樣謀殺我吧!”我現在非常的氣憤,差點兒就死於非命了,我可是還這麼年輕呢,可不想英年早逝了。
赤煉的臉上略帶愧疚,但語氣依然死硬地說:“那你說我家少主到底怎麼了?”
算了,算了,看在她那麼在乎她家少主的份上,我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和她計較了,我緩緩開口道:“你家少主沒事了,大部分毒都清了,至於還有一些餘毒,你按今天的方法再泡個兩三次就好了,至於他到現在還不醒嗎,是因為麻藥還沒有過嗎,誰叫我特製的麻醉丸藥效這麼好呢,放到外麵賣啊,一定是供不應求的,可能還會有哄搶抬價的狀況出現呢......”
“停!”赤煉看我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況,及時掐斷我的話語,接著問:“那我們家少主什麼時候會醒?”
“最多一個時辰”被她一下子打斷,我的心裏雖然有點不爽,但還是回答了她的疑問。
赤煉明顯長籲了一口氣,專心的照顧起她們家少主來,我在一旁看的實在無聊透頂,對著赤煉不住的大喊:“你們家少爺好了,放我走吧~你們家少爺好了,放我走把~......”
赤煉的肩膀微微顫抖,終於忍無可忍的回過頭喉到:“夠拉啊,我忍你很久了,從來沒見像你這麼羅嗦的人,你是鸚鵡投胎的嗎!”
我用極其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她說:“人家隻是想早點回家嗎,不然媽媽會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