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了,我說不要錢的話你也不可能要這東西的。”李毅峰沒有再和王濤山客氣,由著他把錢給打了進來。“不過那些你家閨女雕刻的手串就送你了。我明早看看茉莉能雕出多少,我在珠子上雕刻上佛像。”
“這好啊,”王濤山高興的道,這東西一定是搶手貨的。等會去一起去找大師來給這批東西開光。‘不過我這賣完了,你要及時給我提供啊。”
“這個不可能的,我每月給你這樣的雕塑隻能是一個,什麼樣的內容你來定好了。”李毅峰誠懇的對王濤山道“這好東西多了也不值錢的。”
“對的對的,不能弄的到處都是,”王濤山笑了起來,“小李你也挺會做生意的嘛,這個我們明早就會去了。”
“這麼急啊,老弟在這多玩幾天好了。”李父挽留道。“我在一起多喝兩頓你再回去好了。”
這王濤山第二天一早還是走了,李毅峰開車把他夫妻兩送到了雲都機場。王茉莉也跟著來了。那六個佛像和二十串手串隨機一起帶走了。
“哼,昨晚可累死我了。”王茉莉白了李毅峰一眼。昨晚她一直幹到九點多才下來吃飯的,那些珠子才算雕刻出來,不過也不是太圓的,李毅峰在珠子上雕刻上佛像的時候還一通修改。
“你這是鍛煉的少了。”李毅峰開著車子,對王茉莉道。“你看羅美麗玩是玩可是她一直都在雕刻這些東西的。你要努力了。”
出來的早,到了船廠還沒到九點,青雲說好來看看設計的人還沒到。“我們就在這等等吧。”李毅峰把車子停在遠離船廠的路邊樹蔭下。這兒很是僻靜的,附近隻有這一個剛建設好的船廠,還是沒有開工的,裏麵隻有幾個保安在看守。
王茉莉穿著一條一件連衣裙,腳上是水晶涼鞋。“我們到後座去。”王茉莉道。
“這不是青雲他們啊?”李毅峰感到奇怪。“他們是什麼人啊,來這幹什麼。”
“他們車子停的那麼遠,這麼走過來啊。”王茉莉奇怪的道。邊有人把散亂的頭發紮了一個馬尾。是啊,這幾個人把一輛車子停在他們這一裏開外就走了過來。這五人還是走像這車子的四周的,看樣子是想把這車子給包圍起來似的。
“下車,”李毅峰順手推王茉莉一下,得到的是王茉莉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看他們不像是好人啊。”王茉莉跳下了車子道。王茉莉心裏對這些人是恨極了。剛要讓毅哥給自己指點一下修煉的問題,這些家夥就來打擾了。
“這些家夥像是小鬼子,”李毅峰警覺的道。
“兩位請問一下,你們常來這嗎?”臨頭的一個矮矮的家夥開口道,其餘的四個粗壯的家夥圍著了李毅峰兩人。
“你們想問神馬,就直接問好了。”李毅峰沒好氣的道。他也被這些家夥打斷了他和王茉莉的親熱惱火。他和王茉莉對視了一眼,知道那艘沉船的事情終於找上來了。
“我們是來雲都投資的商人,我們有一艘船沉在了這附近,我們就能想問問你們看沒看到過,這附近有沒有奇怪的事情和人?”這個四十多的家夥問道。這家夥的國語說的還是很不錯的。
“沒有,你們到別處去問問好了。”李毅峰不耐煩的揮揮道,那姿勢猶如在趕蒼蠅。
“酒井君,何必和他們這麼客氣,這兒沒人經過的,把這男的拷打一頓,看他有沒有什麼說的,這個小妞真是漂亮啊,比昨晚的小妞好多了。”一個粗壯的家夥道。
“是啊,我們把他們拖進這片樹林裏再說。”其餘的三個家夥轟然笑道,一個個都露出了猥瑣的淫笑。這個小妞還真是誘人啊,看這小妞青純的麵孔上的紅暈,這剛才一定在
和這個男的親熱了吧。
這些家夥還怕這兩人聽不懂,說的都是國語。王茉莉聽的火冒三丈。這被打斷了她和李毅峰的親熱,她就咬碎了銀牙了,這些家夥說這麼一番話,不是火上澆油嘛。
王茉莉一抬手就扇了酒井一個耳光,誰讓這個家夥站的這麼近啊,王茉莉這一耳光就讓這酒井飛了起來。酒井飛出幾米遠,一聲沒吭就暈了過去。其餘的四個家夥這才知道踢上鐵板了,這一個耳光就能把這一百五十多斤的人扇出好幾米,這得要多大的力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