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秋顏深深地皺了皺眉,眼中閃動著智慧的光芒。火攻?沒可能,這裏是靖王府,火攻隻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毒攻?她們應該意在活擒,有這種可能,用迷煙?是個可行的方法,不過,在還沒確定房內有多少人的時候,她們應該不會用毒,能夜探王爺府,不見得是一般人物。要知道,江湖中擅長用毒的可不少數……
月秋顏的心中的念頭快速轉過,很快,她的眼中散發出了自信的光芒,麵對眼前這種情況,她快速的擬定出一個成功率最大的方案。
她從身上的衣裙上撕開一片布料,蒙住臉,旁邊的若迦也有樣學樣的扯下一片布料蒙住臉。月秋顏
伸出舌頭舔了舔誘人的唇瓣,轉過頭,問若迦:“還有沒有暗器?”她剛開始還不報太大的希望,但是當她看到若迦在身上搗鼓了那麼一下下,就丟給她一大堆各種各樣不同類型的暗器,而且還有不斷增加的趨勢,她哭笑不得,這麼多暗器,她到底放在哪裏的啊?!之後,她還好死不死的加了一句:“我還有很多,你還要不要?”說完眼睛直盯著月秋顏那雙不堪重荷的巧手,一副“樂善好施”表情。月秋顏翻了翻白眼,悻悻地收起暗器。外麵的火光越來越盛,估計在調遣人員。她飛快的看了周圍的形勢一眼,心中暗暗盤算著如何增大逃脫的幾率,心念篤定,她躡手躡腳的脫下外衣,從旁邊的屋梁上扯下一大塊木頭,把它裹在外衣裏。
兩人小心的屏息凝神,慢慢的潛伏到窗台附近。月秋顏透過夜色,推測敵人的襲擊時間,好讓她更好的判斷出現在的處境,選擇最適當的時機,獲得最大的成功機會。
當看到所有火把都熄滅了以後,她知道是時候了。月秋顏和若迦兩人默契的相視一笑,縱身飛掠出去。那種默契,好像是認識了好多年的摯友,讓兩人都小小的驚訝了一下。月秋顏趁此機會在掠出的同時把外衣裹著的木頭扔了出去,很快那塊木頭上就插滿了暗器和弩箭。光榮獻身,完成了掩護月秋顏兩人承擔擋住大部分箭矢的壯烈任務。
若迦一麵以靈巧的手勁打掉一些淩落的箭矢,一麵注意著不遠的敵人.一道藍幽的冷光閃過,敵人開始動用勁弩了,而且,弩上……還塗有……幽藍……。
月秋顏心下一涼,連忙拉起若迦的柔夷,倒射到一旁的樹上。
她手中扣出幾枚銀針,以奇快無比的速度射向樹上的弓箭手。
遠處射來七支幽藍的弩箭,一個穿著藍色宮裝的嬤嬤從一假山後掠向疲於應箭的月秋顏,若迦臉色一變,拉起月秋顏的手,急掠而去。著什麼急啊,月秋顏差一點兒就栽在地上,那邊是防衛最強的,也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老往最危險的地方鑽,這不,計劃可又要改變了……
這時候,十個穿著各色宮裝的嬤嬤已經將兩人圍在中間了。
“想逃?恐怕沒那麼容易。”為首的黃衣嬤嬤盛氣淩人地叫道。“得先過我們十姐妹這一關。”
“真摳,什麼十姐妹,明明老到皮都快皺得比橘子幹還癟,還在那裏臭屁。”若迦怪聲怪氣的叫道。月秋顏心底哭笑不得,小姑奶奶,你就不能安生點,少說幾句缺德話嗎?別再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好不好。要是她知道十姐妹可是二十年前在江湖上掀起一場腥風血雨的主角,而且以其美貌和毒辣的手段見稱,不知道她還會不會這麼囂張。十姐妹因為在十年前被圍攻而銷聲匿跡,想不到,居然隱匿到王府裏來了。
十個嬤嬤神態各異,一個穿著紫色宮裝的嬤嬤直勾勾的盯著若迦咬牙切齒,一個穿著藍色宮裝的嬤嬤冷冰冰的望著若迦,似乎對她的話不屑一顧,但是眼底那凜冽冷酷的殺氣和她的麵無表情形成了鮮明對比。之前進入寢宮的那兩位嬤嬤神情倒是一模一樣,右手都搭在劍柄上,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