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我的反擊，餘飛羽雖然意外，但還是一臉自信的開口。
“這個葉先生還看不出來嗎？”
我沒說話，因為我沒想到他會直接把問題踢給我，所以我立刻犯難起來。
可也正是這個時候，我正打算放棄，老婆卻在旁邊開口。
“如果今天餘總沒什麼事了，就先送我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餘飛羽愣了，他似乎沒想到老婆會在這時候開口，所以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臉上。
雖然看到他這樣的表情我很痛快，但我卻更感激老婆的體貼，即便離婚了，還維護我，所以我當時就有衝動說點什麼，可餘飛羽卻不給我這個機會，直接朝老婆點點頭就起身了。
“好，那我就先送你回去，咱們改天再約。”
說著，他就擺手買單，然後準備送老婆回家。
雖然期間老婆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但她臨走前看我的眼神卻讓我有種深深愧疚感。
這讓我坐下之後，也沒能改善這種鬱悶心情。
“心裏什麼感覺？是不是很難受？”
這話是葉冰凝說的，雖然是詢問，但意思卻很明顯，那就是問我剛剛反擊的結果。
雖然表麵上看似我贏過了餘飛羽，但我卻還是搖搖頭。
“對不起，剛剛我不該沒經過你同意就那麼說，可卻不後悔！”
葉冰凝愣了，因為這似乎不是她預料的答案，就問了我一句：“為什麼？”
“我知道你剛剛問我就是想看看我心裏到底還在不在乎她，其實這件事就算你不用問也能看出來，畢竟我們在一起那麼長時間，才剛剛離婚不可能把對方當作陌生人，雖然你們都為我和秦柔惋惜，但我卻不想再回到過去，所以長痛不如短痛！”
我回答的很幹脆，葉冰凝雖然驚訝，但還是問了我一句。
“那你剛剛為什麼還生氣？難道你不希望她重新開始？”
“希望，可是卻不希望跟餘飛羽！”我點點頭，又跟著搖搖頭。
“為什麼？難道不是他就可以？”見我矛盾，葉冰凝又跟著問一句。
雖然我聽到這話立刻就像回答，但不知道怎麼回事，話到嘴邊我又突然猶豫了。
結果這一幕被葉冰凝看到，她看看我，就接著又說：“葉然，其實你嘴上說著不在乎，心裏卻一直放不下，我知道你不想再回到過去，但你卻不肯放下，或者說你不希望秦小姐再重新開始一段新的生活。”
“為什麼？”這次輪到我愣了，就問了句。
“不為什麼，因為如果你真的放下了，你就不會在乎對方是誰，哪怕是一個你更看不上的男人，你也不會有這麼強烈的波動，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這種狀態，說自私有些重了，占有欲又不全麵，所以現在我隻想問你一句，你想忘掉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