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冬冬在土豪身邊明白了自己是個土錘的現實。
她盤著腿坐在雪白的床上,狠狠的揪拔雞窩一般的長發。
痛苦而哀怨的被滿眼不菲的裝修和家具震驚的久久無語。
昨晚,前一刻她還哭的撕心裂肺,下一刻就睡的不省人事,現在還躺在林升平的床上,這是一個正常女人會做出來的事嗎?
身上的套裝被洗幹淨烘幹掛在麵前的黝黑牆麵上,套裝上還貼著一張明晃晃的便簽。
你身上的睡衣是我換的,從裏到外都是我脫的,如果需要負責,請隨時聯係我。落款,林升平!
聯係你大爺,這種色狼的行為隻有林升平才能理所當然的詮釋。何冬冬跳下床,狠撲過去一把撕碎了便簽,恨不得立刻將此事翻篇當做沒發生過,斷做不出尖叫痛罵再暴揍色狼一頓的舉動。
在何冬冬的意識裏,林升平的家等同軍事重地,不過五關斬六將捧個紅頭文件,就隨便進的人,基本屬於非法
“擠什麼擠,擠什麼擠啊?”
“對不起,車上人太多了。”何冬冬報以歉意,夏天擠公交車難免大家的脾氣都顯得暴躁。
姑娘得不饒人處且不饒人:“討厭的要命,趕著去死呀!”
“那你看我飛過去能和你心意嗎?”何冬冬被激怒了,暴躁的又不止她一個人。
姑娘憤怒:“你有病啊,你飛不飛關我屁事?”
“那我擠不擠又關你屁事呢?”
“你擠著我啦!”
“中國的國情就是這樣,嫌擠你開飛機呀,連紅綠燈都沒有一路暢通,飛的低雷達掃不到你還能當隱形機開,那麼冷豔高貴你玩高端唄,你坐什麼公交車呢?”
何冬冬的話引起了公交車上一陣訕笑。
反之姑娘氣憤了,抖著指尖差點戳上何冬冬的鼻尖:“你會說人話不?會說人話不?”
何冬冬偏了偏腦袋,冷笑:“姑娘,你要帶鏡子麻煩掏出來照照你現在的樣子,你覺得我能對著你這樣的說人話嗎?這也是車上太擠沒地界,要不我呼籲大家給你騰個空,你正好能就地滾兩圈,湊個撒潑打滾給大夥演繹一下潑婦的精髓。”
何冬冬一般不刻薄,一刻薄就沒底限,能在她嘴裏毒箭下保持人性的基本除了林升平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所以姑娘當下露出最原始的獸性,麵目扭曲的揮舞著巴掌想將何冬冬一掌拍死。
而何冬冬在麵對突如其來的暴力舉動,正準備以暴製暴的時候,一條修長的手臂呼的從她腦瓜子後伸了出來,穩穩當當,啪嘰一聲扣住了姑娘的手腕,聲音脆響脆響的,說震耳欲聾都不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