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試藥了她有些不忍心了(1 / 2)

“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花玉笛自顧自地坐在允情對麵,吩咐小二兒添雙碗筷,加幾樣小菜。一副和允情很熟的樣子。

“你怎麼會在這裏。”允情眯著迷離的醉眼問。

“我為什麼不會在這裏?”她才不會告訴他,她是專程來找他的呢。姐姐自己在感情上受到傷害,就不許她戀愛。在赤豔宮還想要殺了趙允情,幸虧她偷偷把他放走了。為此她和姐姐大吵了一架,然後就離家出走了。

允情不再搭理她,繼續喝酒。她也不在意,在一旁默默地吃飯。允情本來就心情不好,所以沒喝多大一會就醉倒了。

第二天早上,允情醒過來發現,他居然和花玉笛睡在一個床上,他大為震驚。花玉笛這時也醒了過來,正睜著寒星似的大眼睛望著自己。

“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花玉笛,你又耍什麼花招?我沒空陪你玩。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允情不客氣的說。

“為什麼是我對你做了什麼?”花玉笛眼睛裏蒙上一層霧氣,咬著嘴唇說,“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什麼意思?難道我花玉笛是那種爬上男人的床的女人嗎?你說話太傷人了?”她心裏難受得緊,被自己心愛的男人如此侮辱。本來昨天晚上他喝醉了,她又不知道他住在哪裏,就把她扶進了樓上的客房。他半夜老是吐,又發了高燒。她照顧了他一晚上,沒怎麼合眼,直到天亮頂不住了,才在床上直了下腰。

“對不起,我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吧!我有喜歡的人了?”允情抱歉地說。

本來想告訴他,他們之間什麼也沒發生,卻聽見了他說這句話。花玉笛心中氣憤難當。他什麼意思?如果毀了她的清白的話,要讓她就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嗎?他把她當成了什麼?花玉笛的心再次受到了深深地傷害。

說了聲“抱歉”允情起身離開。

“我恨你趙允情!”花玉笛在他身後大喊。

話說靜婉自從那次尷尬以後,見到張大就不好意思,對他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想起自己的酒後失態,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真是丟死人了。還好張大沒有再提那件事,靜婉心裏安心了不少。至於她和兩個丫鬟的誤會也已經解開了,香凝和紫煙私底下把那個始作俑者修理了一頓。

施針的時候,靜婉就難免和張大碰麵了,每到這個時候她就會不好意思,簡直是上刑一樣。眼睛不知道要往哪瞅,盡量快些好趕快結束,可是越著急越出錯。今天是施針的最後一天,明天就要試藥了,靜婉卻有些猶豫了。真的要這麼做嗎?因為她知道吃下毒藥後,要經曆怎樣的痛苦折磨。她要根據他的反應嚐試配出各種方案的解藥,直到解毒為止。她有些下不去手了,她不忍心這麼做了。為了破解毒藥讓更多人免受其害,就可以犧牲一個人的痛苦嗎?張大是無辜的,他為什麼要為不相幹子的人犧牲。

這幾天香凝和紫煙那兩個丫頭,總是有意無意的的在她身邊說一些張大的好話。其實她也感覺出來了,張大也許行為粗俗,嘴巴壞點,但並不是壞人。她也知道兩個丫頭的用意。

“那個小姐,我知道我的身材好,可是你老盯著我看,我會不好意思的。”這兩天小姐總是發呆,好像有什麼心事。這不又發呆了。

靜婉沒吱聲,默默地收好銀針,走出了房間。

“那幾個地方我都幫你們幹完了。還有什麼別的活嗎?”張大一進屋,發現香凝和紫煙這兩個丫頭坐在那裏唉聲歎氣的。“怎麼和情郎吵架了?怎麼唉聲歎氣的?”張大取笑道。

“討厭,就知道取笑人家,人家是在為你擔心!”紫煙嬌嗔道。張大為人挺好的,經常幫她們幹著幹那的,為人又風趣,她們真不忍心讓他去試藥。

“為我擔心?”張大指著自己說,“我有什麼可擔心的?”他好笑道。

紫煙低著頭不說話了。沉默了一會,香凝走到他跟前,掏一個平安符遞給他,“這是我為你上廟裏求得平安符,你收好了。”

紫煙也掏出了一個符,說:“我也求了一個,你拿著吧!兩個符保佑,你一定會沒事的。”

“你們都把我弄懵了。我會出什麼事?”這兩個丫頭神神叨叨的在搞些什麼,好像算準了他會出什麼事似的。

靜婉一個晚上沒怎麼睡,猶豫了一個晚上,到底要不要試藥了。下了很大的決心,她終於把毒藥交給了香凝,讓她下在早飯裏,並吩咐她跟張大加幾個好菜。香凝接過藥時看了她半天,想說什麼終究沒說出口。靜婉別過臉不敢與她直視。她們一定認為自己是個壞女人吧!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壞得無可救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