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飄散在整個山穀中,到處都是盛開的梅花,白色的地麵,沒有一絲被人踐踏的痕跡,就想是穀裏的氣氛一樣,安靜不容人侵犯的氣息環繞著。偶爾有幾瓣梅花飄落下來,顯得那麼的靜謐,遠處有一個山莊,山莊門前是一座流水的小溪,但是卻結了冰,在溪水的兩岸搭著一座石拱橋,橋的兩邊分別都是刻著各種呈祥圖案的石雕,既顯得高貴卻也不失低調的特性。穀還真如其名叫夢之穀,夢的幻境。
“這。。這麼潔白的地麵我都不好意思踩下去,是不是馬兒”朝惜摸著馬的鬃毛說道。
“走吧,去哪不都是走。一會下雪還是會吧腳印蓋住的”高紫鈺笑著說道。
“這裏一年四季都這樣麼?雪不停麼?”朝惜好奇的問道。
“對啊,不停,就想我等她的心,不會就此停止一樣”朱木暗淡的說道。
朝惜看了看朱木,沒有開口。轉身,繼續騎著馬往前行走,穿過石拱橋,進入了夢之穀的山莊。朝惜下了馬,走下,還沒到客廳,門口就站著一個年約30歲得男人,穿著黑色的長袍,手裏拿著一把扇子,雖然看起來不怎麼英俊,但是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堆著無害的笑容,看了讓人覺得春風和睦。男人吐了吐氣說道:
“你就是路朝惜吧?我等你很久了”
“對啊,終於多了一個人”身後的朱木說道。
“什麼?意思是加我總共四個人?”朝惜驚訝的合不攏嘴。
“嗬嗬,對啊,加你是四個人,但是你放心,不出十天,這裏會有一堆人的,夢之穀的秘密,還是需要你發現的哦”高紫鈺笑道。
“呃。。為什麼?為什麼對自己這麼有信心?在我看來,以這個山莊的建築來看,不是剛剛建起的樣子吧?”朝惜說道。
“恩,是啊,是很久遠的事情了”拿扇子的男子說道,然後沉靜在自己的回憶裏。
“朝惜,這個看起來像‘大叔’的男人是夢之穀的主人,叫夏商,因為這裏屬於他,我們都親切的叫他夢哥”高紫鈺說道。
“‘大叔’小鈺,我。。我?‘大叔’?有那麼老麼?”夏商咆哮道。緊接著,轉身麵對路朝惜說:“你是路伯伯的女兒,有些事我也不瞞著你,這裏曾經發生了一場滅門的慘案,該走不該走的都走了,該死的不該死的都死了。”
“記得十幾年前,夢之穀不是這樣慘淡無人氣的,很熱鬧每一個人都把這裏當做一個大家庭。父親是夢之穀的穀主,我小時候不懂事,到處給父母惹麻煩,父親包容我,疼愛我,於是我越顯得張狂,記得有次世界召集我們所有的各個地方的主人去南邊的南霞城裏商量選拔城主的事宜,誰知道是場鴻門宴,表麵上說是去參加城主的選拔,其實是指鹿為馬,整個世界現在有四個組織在統治:聽雪樓,忘憂穀,邪門和千葉峰。他們以此來鏟除對自己不利的人,我父親就是他拿來殺雞儆猴的例子,父親死後,我還是那種玩世不恭的態度,母親傷心絕望也在父親過世沒幾天就自殺了,隻剩下我,因為穀裏沒有人統治和規劃,管家外帶這家產逃走了,其餘的家仆也都走得走,散的散,隻剩下她,我唯一的她陪著我,不離不棄,可是最後還是天人相隔”說到這裏夏商幽幽的低下頭,又進入了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