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寶嘿嘿一笑,一臉諂媚貼到胡月麵前“這話就見外了,咱們是這種關係還分什麼彼此?你家不就是我家嘛。”
“嘿!”胡月氣的笑了起來,對莫小寶厚臉皮的認識又上了一個新台階,撇著嘴唇道:“咱們什麼關係?我家怎麼就成了你家了?”
莫小寶繼續恬不知恥,諂笑著道:“咱們是堅定不移矢誌不渝堅持一百年不改變的盟友關係,我們有共同的敵人,形象點說,我們就是同一戰壕的兄弟,不,是姐弟。你看,咱都同一戰壕了,那戰壕在戰爭的時候,不就跟家差不多嘛,且不論日後我們倆的關係會不會更進一步發生質的突破,就憑這一點你家也稱得上我家吧?”
胡月低頭沉思一陣,然後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誘人的微笑,說道:“那好吧,我暫且和你一起回去。”
“好的!”莫小寶喜出望外,本來以為還要再下一番功力的,沒想到胡月這小妞這麼快就答應了,讓他不禁最自己的口才又多了一分自信。
二人走出酒吧,董少雲卻突然出現在了莫小寶之前坐的地方,隻是這一次,沒有陸小鳳的相伴。
出了大學城後,胡月開著她的紅色法拉利一路飛馳。隻不過這不像是回“家”的路啊?莫小寶滿臉疑問,一絲不安在他心中滋生。
果然,胡月載著莫小寶把車開到了平江大橋上就停了下來,說是要和莫小寶一起欣賞一下這江邊的夜色。
靠!莫小寶暗罵一聲,大半夜的幹這種行為藝術,還真當自己是搞音樂的了!
無奈之下,莫小寶隻好陪著胡月下車,此時已入夏季,夜間有著習習涼風,吹著倒也舒適。
夜間車輛稀疏,橋上路燈將二人的身影拉得好長,江上一輪明月皓白如玉,灑在江上成點點熠輝,隻是不見半點繁星,江邊倒是有青蛙的鼓噪聲,這是與龍山鎮的夜晚唯一相似的地方了。莫小寶瞬間覺得自己似乎處在朦朧詩意中,觸摸到了那層文藝的門檻,忍不住深情地吟唱道:“明月當空照,路燈對我笑,青蛙說操操操,深閨怨婦把江跳!嘿嘿,還挺押韻……”
胡月哼了一聲,似是對莫小寶這蹩腳的“詩”表示出自己的不屑,隨後眼中光芒一閃,深閨怨婦把江跳?
胡月轉頭看著莫小寶,路燈照耀下更顯嬌豔的紅唇微微張合,聲音嫵媚動人充滿挑逗意味,嬌滴滴道:“小寶公子,你會遊泳不?”
“啊?”莫小寶潛意識告訴自己事出反常必有妖,可是妖在哪呢?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胡月本身就是個妖,但不知這個妖女妖言何意?
莫小寶在龍山鎮生活了十幾年,上山爬樹追野兔掏鳥蛋無所不能無所不精,就唯獨遊泳這一項不會,自己本來也想過再不濟也要學個狗刨啥的,可每次一到水裏就害怕,最後幹脆不了了之,這次胡月突然這麼一問,他仿佛想到了自己掉在水中掙紮的感覺,心生恐懼,脊背一陣發涼,道:“不會啊,怎麼……?”
話沒落音,胡月那條被牛仔褲包裹著的美腿已經到了莫小寶麵前,莫小寶還沒來得及欣賞那美腿的弧線,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從橋上墜落下來。
“媽呀!”
“噗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