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寶沒想到林昕會來這麼一問,登時手摸前額,眼神憂鬱,故作深沉地認真思考起來。自己是在火神老頭那個為老不尊的家夥的慫恿攛掇下,使盡了渾身解數各種手段去調戲那個蒙在鼓裏鮮嫩水靈還有些桀驁不馴的小白菜楊清。火神老頭要是知道莫小寶此時的想法,定會跳出來大罵,我是讓你丫的去泡妞不假,可你就不會眉目傳情秋波互動搞搞曖昧玩玩浪漫啥的嗎,幹嘛非得用那些拿不上台麵的手段去調戲人家?當然前提是火神老頭這段時間吸收學習到了這麼多的新鮮詞彙。
不過這事真的不怪莫小寶,從他上幼兒園的時候伸手去摸女老師的屁股開始,這麼多年來他與女性動物之間最多也幾乎是唯一的互動就是調戲。你要非讓他談情說愛,他肯定談的是se情說的是zuo愛,盡管他自己也都是道聽途說,最多也就是看過幾部描寫人體器官與生命運動的小說和某島上多名女星跟他幼時一直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島國影帝級男星大木老師一起出演的幾部文藝功夫片而已。至於那些後生小輩一起搞的什麼東京熱絲毫不感興趣,覺得還是其他三家打著京字招牌的第三產業更靠譜,比如北京火燒,南京鴨,西京麵湯之類,我泱泱大中華與小島之間高下立判。當然,莫小寶對那些因為東京太熱而把衣服脫光的女藝人並不反感,不論外貌,隻是因為她們對藝術的執著獻身,令他對那個太熱的係列不感冒的原因是裏麵的男人外不強中也幹,戰鬥起來一點也不霸氣側漏騷氣衝天,比小寶心中的功夫皇帝大木老師差遠了。
林昕一雙清澈的眼睛睜地大大的看著目光深沉的莫小寶,似還在等待著他的答案,全然不知這個牲口的思想早已從原來的問題穿過大洋飄到了隔海相望的小島之上了。
良久,莫小寶回過神來,看著一直怔怔望著自己的林昕,難得的小臉一紅,道,這個問題實在是太突然太深刻太內涵太強人所難,我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答案,不過妹妹,你說的喜歡是可以喜歡很多個的那種嗎?
林昕眼中有些欣慰又有些失落,不過稍作了掩飾沒有被莫小寶那頭神經看起來有些大條的牲口發現,隻是靦腆一笑,你幹嘛要把自己說的那麼花心?
莫小寶卻頓時驚為天人般地盯著林昕,道,妹妹,你剛才笑起來真好看,我想我是喜歡上你了,怎麼辦,要不你就犧牲一下解救解救我這個打了十幾年光棍的悲催少年?
林昕捂嘴笑出了聲,笑得眉毛都彎了起來,道,看來你是真的花心。
莫小寶一把拉起林昕柔軟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妹妹不懂哥哥的心啊。
林昕知道莫小寶隻是在打趣逗樂,卻還是忍不住俏臉泛紅,扭捏了一下,還是掙開了被莫小寶拉著的手,第一次被同齡男孩拉起的手。
莫小寶沒皮沒臉的嘿嘿一笑,然後問起了劉森的情況,林昕道,據說是被打斷了十多根骨頭,現在還在重病房住著,說來奇怪,爸爸說什麼都不讓你住在醫院。莫小寶露出微笑,道,那是林叔疼愛我。林昕想起自己在莫小寶房間看護的一個月,婉約一笑,默不作聲。
天色已晚,湖畔燈光如霧,水中月影朦朧,二人靜靜地享受著清風吹撥心弦的愜意。
回去的時候,莫小寶說,等劉森好了,我們的坐騎就換成陸虎吧。林昕笑著道,好的,回去我跟老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