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學校的一段不算長的路上,帶著莫大眼鏡的老師唧唧嘎嘎說個不停:“我看你那麼小,學習還不錯,沒想到你是個橫行霸道的人,別人隻是誇你一下用得著打人嗎?真讓老師失望”。
這個老師肯定是白癡,竟然五人都參入了,那為什麼都不叫上,也好更清楚誰對誰錯啊!
一路上張蓮花都不曾理他,讓他一個人自言自語,一個人自言自語也會招來旁人的眼光:“這個人對個小孩那麼凶,嚇到孩子怎麼辦?”
“就是,這個當大人的肯定不是什麼好父親,好長輩”。
“可憐了那個孩子”。
張蓮花在心裏偷笑,老師對著旁人:“嗬嗬,嗬嗬”十足的白癡像。
回到老師的辦公室:“張蓮花給我個解釋”。
等了三分鍾“怎麼不回答,張蓮花今天打架的事你不給我個解釋,那麼明天叫你家長來見我”。
神馬?要叫媽媽來,不行,媽媽已經忙得不得了了,現在還要為這些事操心,本來爸爸的事我已經恨透自己了,如果還要讓媽媽那麼操心我會更加看不起自己:“老師這不關我的事,是她們打我呢”。
“什麼,你錯了還不知悔改,還把責任都推給別人,我知道了,明天叫你家長來見我”。
還沒有回家的舒文怡趴在門外聽著裏麵的對話,她了解張蓮花家的情況,她媽媽整日忙的不可開交,這事可不能在讓她媽媽費心了,於是推門而進。
“舒文怡,放學了怎麼還在學校不回家呢?”
舒文怡:“老師今天是我值日”。
“嗯,竟然掃完了就回家吧,別愣在這了”。
由於舒文怡是上市集團的千金,老師都不敢得罪,隻怕她一不高興回去在她爸爸媽媽麵前一鬧,恐怕他要失業了。
舒文怡:“老師你在找蓮花的茬嗎?”
“小孩子不懂就別亂說,張蓮花打架還不知悔改,老師是教訓教訓她而已,你回去吧,乖”。
舒文怡:“老師你真的是白癡,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的老師,蓮花才5歲,還是個小孩子她打得過誰?她隻有別人欺負的料”。
好像說得有理,等等,那臭丫頭竟然在罵我:“那些被打傷的又是怎麼說?張蓮花解釋一個”。
張蓮花:“那是她們自作自受,老是欺負人的下場”。
舒文怡:“是啊,是啊”。
老師問舒文怡:“是什麼?你知道什麼事嗎?”
“我知道啊,你不就說蓮花打人嘛,你看看蓮花的個子,看看她才多大,不是迫不得已誰會讓自己那麼小的孩子來學校受罪”。
老師覺得舒文怡說得對,但是:“我看到那一腳又是什麼回事,我親眼所見還有假”。
張蓮花:“我都說了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她們老是欺負我,我出那麼點點氣,在說了,我這個小腳能有多大的力啊”。
舒文怡:“就是,老師我說你就是白癡”。
左一個白癡右一個白癡,帶著大眼鏡的老師氣得,胡子瞪眼,無處發泄:“好了,今天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們都回去吧,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