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溪也是永遠的賴在他的懷裏,永遠也不要跟他分開來。
最終,蘇明溪目送了靳北川的車裏離開……
車廂裏,靳北川打通了陸言的號碼。
“查的怎麼樣了?”
“總裁,還是沒什麼消息。”陸言的口吻有些愧疚,“那輛銀色麵包已經被找到了,不過卻因為一場交通事故,而被燒的麵目全非。我覺得,這應該是人為的!”
“嗯,我知道了。”男人的眸子陰鬱了幾分。“大寶那邊抓緊些,我懷疑他們是把林蕭蕭母子分開來抓走了的。”
“嗯,我會盡力去查的!”
靳北川猜的不錯,林蕭蕭母子的確是被人分開來抓走的。林蕭蕭被送進了原始森林的大山裏孤獨一生,而大寶卻因為實在是太呆萌可愛了,所以靳戰南另有安排了!
靳戰南也不算是十惡不赦的那種人,父母的罪孽再深,孩子卻是無辜的天使。再看到大寶那個眉眼的時候,他心裏便受到了衝擊。這小家夥,長得虎頭虎腦的,實在是太可愛了,而且還莫名的給他一種熟悉感覺。
他聯係了國外的人,安排了地方,將大寶送去了國外生活。大寶的生活,可以說完全是富二代的標準了。可是,大寶要的並不是這些。
他每天都在電話裏跟靳戰南央求著。“老爺爺,我不要在這裏,大寶要去找爸爸媽媽。”
“大寶,就是你爸爸媽媽托我把你送到這兒來的啊。”
“那他們為什麼自己不來呢?”
“因為……哦,因為他們忙啊!我隻是委托人罷了!”
“你胡說!我見過你的,你是我爸爸的爸爸,我爸爸不喜歡你,我也不喜歡你!”
“你……”靳戰南氣呼呼的掛了電話。
相比較林蕭蕭和大寶,許嘉銘的下場則畢竟淒慘了。
他被人五花大綁丟下了車子,眼睛一睜,便看到了光禿禿的煤山,四處都飄著一股子重金屬味道。這是哪兒?
就在許嘉銘犯怵的時候,有人狠狠的踢了他一腳。
“嘶……”許嘉銘疼的齜牙咧嘴,咒罵道:“你們是誰?小兔崽子,敢綁架我?你們可知道我是誰嗎?信不信我……”
“給老子閉嘴吧!”其中一個人立刻把他的嘴巴堵上了,“被賣到這兒的人都跟你一個德行,覺得自己天下第一似得,呸!”
許嘉銘嘴巴被堵上,想叫也叫不出來了。隻能在地上坐著徒勞的掙紮和嗚咽。
這時候,遠處走來幾個人,為首的人剔著光頭,一連橫肉,手中拿著一串佛珠,皮膚黑的就像這地上的炭似的。
走到跟前時,他斜眼睨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許嘉銘,然後對其他人道:“這次的貨這麼瘦?咱們這兒要的可是能從事體力活的啊?”
“現在不好弄體力了,到處風聲都很緊啊。要不……這樣吧,這個算半價,如何?都是老關係了,這一票你總不能叫我白做吧?”
許嘉銘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被人當做苦力的販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