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腿並攏,衝著男人的胸口猛的踹了過去,並大聲怒斥道:“許嘉銘,你這個惡心下流的狗,給我滾遠點!”
許嘉銘沒有料到,一向溫柔內斂的蘇明溪,也會有如此粗俗的一麵。他措不及防,被這一腳踢中了胸口,整個人仰麵朝上跌倒在地上。而她口中的謾罵,更是激起了被男人掩藏在心底的惡獸。
自從和靳月在一起之後,許嘉銘就被世人冠上了小白臉,吃軟飯的名號。不管他怎麼努力,始終逃離不了這個怪圈。索性,他放棄了所有的驕傲和努力,乖乖的歸順在靳月的身後,當真就像是一隻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搖首擺尾,以主人的命令馬首是瞻的狗!
當然,這些事,自己辱罵自己,並沒有什麼。可是一旦有人當麵如此指責謾罵的話,誰都會受不了的。
長期生活在這種壓抑,悲痛,自責,卻又沉迷無法自拔的生活中的許嘉銘,所有的邪惡念頭在此刻爆發出來。
他猛的站起身來,一把揪住了蘇明溪的頭發,一個響亮的巴掌招呼了過去。
“你個下賤的婊子,就憑你也有資格罵老子!”
這一巴掌,把蘇明溪打得跌坐在地上,腦袋嗡嗡的響了半天。然而,還沒等到她的意識清晰過來,另一巴掌接踵而至。
一下子,蘇明溪頓時感到頭暈眼花,四肢無力,有一種即將昏迷了的感覺。
許嘉銘打了人,臉上露著凶光,解開了自己的外套,揚手丟在了一邊。襯衫的紐扣解開了一顆,然後又很沒有耐心的扯了幾下,便朝著蘇明溪躺著的地方,像一隻饑渴了很久的狼似的,猛撲了過去……
蘇明溪一直被折磨到了大半夜,等到蘇醒過來的時候,她人已經重新坐在了車子裏,車身依舊在顛簸,而她的身上,一絲不掛!
她倒抽一口涼氣,猛的支起了身子。那個禽獸不如的男人,早已不知什麼時候,穿戴整齊,人模狗樣,專注的開著車子。
許嘉銘的視線,冷冷的瞥了下後視鏡,知道她已經醒了過來。冷冷的道:“衣服都在後麵,你要是不想被人看到你赤身露體的樣子的話,就自己穿起來。”
蘇明溪恨得咬牙切齒,身體傳來一陣又一陣陌生的疼痛,四肢骨骼就像是被人拆開來重新組裝過的疼的不行。
她意識到,自己最為寶貴的東西,被這個男人無情的摧殘了。
“許嘉銘,你混蛋!”蘇明溪帶著悲痛的哭腔嘶吼了一句,“我要告你,告你強奸,讓你去坐牢,付出應有的代價!”
然而,麵對她的控訴和譴責,的手了的男人非但沒有一絲的愧疚和害怕,相反還帶著沾沾自喜和一副無賴的嘴臉。
“你去告吧,你就說是我強奸了你,我也會承認的。但是,你最好考慮清楚。你的名節毀了,你能好到哪裏去?靳北川知道了,還會在正視你一眼麼?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