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麼定了。”
“什麼就這麼定了啊?”林蕭蕭板起臉來。
“賭他還在不在靳氏啊。”靳北川一臉誠懇之色。
“切!”林蕭蕭吐出一口氣,“誰要跟你打賭。”
“那不行,你答應了的。”
簡直無語!
林蕭蕭滿額黑線,誰答應他了?
倆個人一路來到辦公室,靳戰南果然不在了。
林蕭蕭怕他又說起那件事,怕自己招架不住他的無恥,說了句我回去工作了,轉身便離開了辦公室。
不一會,陸言進來了。
“什麼時候走的。”此時的靳北川已經恢複了他一貫的雷利冷峻的麵容。
“半小時左右。”
“嗯。”靳北川點頭,和他所料的差不多。
“總裁,他怎麼突然走了呢?”陸言很是不解。靳戰南今天其實是完全可以把靳北川從總裁的位置上趕下來的,可眼看著……
“讓你知道,我這個總裁還怎麼混。”靳北川睨了他一眼。
陸言立刻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多問半句。
“出去做事吧。”
“是。”
靳北川想了想,今天晚上可能還有一樁令人頭疼的事。
果然,臨近下班的點,靳北川的私人手機打來一串號碼,裏麵傳來的聲音是一個顫巍巍的老年女人的聲音。
靳北川用尊敬的語氣回複了她,並說到一會就回去。
本來他是不想把林蕭蕭帶去的,可是轉而想了下,帶去又如何?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決心!
林蕭蕭上了車,靳北川就丟來了一隻盒子。她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拿起盒子看了下,果然是個蘋果7的手機。
“你先給李姐打個電話,讓她去接大寶。”
“噢,好的。”
“還有,晚飯我們也不回去吃了。”
林蕭蕭撥通了手機,趁手機還沒接通時,問道,“怎麼,晚上有飯約嗎?”
靳北川不置可否,等林蕭蕭通完電話,才說道,“帶你去見我奶奶。”
“……”今天一天,似乎把靳家所有的長輩都見了個遍了。
還別說,真是每一個都別有特色。
車子來到坐落在G市南城腳下的壕墅時,天色已經黯了下來。柔美的月光照耀在護宅河上,河內水光潺潺,圍繞著偌大的壕墅,令人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壯闊雄偉。
林蕭蕭的手心又不爭氣的冒出了冷汗。
靳北川攜著她的手,安慰道,“別怕,不會有很多人的。我奶奶她想單獨的見你一麵。”
“嗯。”林蕭蕭點了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林蕭蕭本來就覺得稍微的有些冷。可是一跨進這棟壕墅,隻覺得涼風徐徐,凍得她骨頭裏的縫隙都疼了起來。
地上鋪著細小的鵝卵石,偌大的莊園靜謐無聲,林蕭蕭能聽到腳底板摩擦在鵝卵石上麵發出的聲響。
這裏雖然燈火通明,卻不見到幾個人影。
偌大的城堡,宛若一座曆史悠久的空城。
林蕭蕭借著柔和的燈光,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
靳北川的麵色平靜,雙眸正視前方,宛若神邸的容顏,沒有任何的情緒可言。
此刻的他,靜的讓人覺得有些可怕。
林蕭蕭找了個話題說道,“北川,靳家為什麼要把房子選在這裏,我覺得好偏僻啊。”
靳北川沒有說話,眼前是一道台階,他牽著林蕭蕭的手,示意她注意腳下的路。等林蕭蕭跨過那台階後,靳北川才淡淡的道,“這棟別墅名叫明珠台,是我外公送給我母親做嫁妝的地皮。我母親姓沈,叫沈明珠。”
“噢。”林蕭蕭點了點頭,這還是她第一次聽靳北川提及他的母親。便又問道,“那她現在人呢?”
“在十七棟院子裏。”靳北川的聲音透著幾分的薄涼。
“噢。”
“一會見過奶奶,我帶你去見她。”
“好啊。”林蕭蕭點頭。
她覺得,靳北川的母親怎麼說也應該是出生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光從這名字就可以感覺的出來。一定不會向靳北川的父親那般冷硬。
“這塊地皮現在在我父親的名下。”靳北川說道。
林蕭蕭沒有說話,隻是側首看了他一眼。
靳北川接著道,“總有一天,我會把它拿回來的。”
腳步在一棟精致的洋樓門前停了下來,林蕭蕭抬眼看了下門口,上麵掛著九棟的繁體字字樣。
“奶奶就是住在這裏的呀。”
林蕭蕭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