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鎖頭被錘子砸的來回搖擺,可宮警官砸了十好幾下,這把鎖頭依舊非常的堅挺。

反到是宮警官,沒一會就把自己累得氣喘籲籲。額頭上的汗,就跟水一樣不停的往下流著。

這些警察剛剛開始砸門的時候,我跟夏天都有些擔憂。

現在發現,這把不知道誰弄來的鎖頭這麼結實。我跟夏天,反而有了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本來鎖門的鎖頭,是為了給我們找麻煩。結果現在,卻成了我們的護身符。

那一下下咣咣咣砸門的噪音,對現在的我們來說,就仿佛是一個個動聽的音符。

“夏姐,你真應該感謝鎖門的人。”我忍俊不禁的道。

夏天也忍著笑道:“沒錯,我的確應該感謝他。”

“呼哧……呼哧……呼哧!”宮警官喘著粗氣,艱難的再次舉起了手裏的錘子。

不過他剛剛把錘子舉過頭頂,突然仿佛觸電一般,整個人都僵在那裏不動了。隨即,宮警官的手一鬆,大鐵錘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錘子頭距離宮警官的腳,最多不過幾厘米。如果他再舉高一點,憑這把錘子的重量,肯定能把他的腳砸成粉碎。

或者說,如果我們運氣好的話,這把錘子沒準能直接幫宮警官做一個開顱手術什麼的。

“宮隊……您怎麼了?”幾個警察急忙圍了上去,七手八腳的扶著宮警官道。

“媽……媽的……老子閃到腰了。你們他媽的輕一點,想疼死我麼?”

這些警察緩緩的,將宮警官扶到旁邊坐下。

那宮警官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腰,另外一隻手指著鐵門道:“你們都圍著我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把那個門給我弄開。”

馬上就有一個警察,接替了宮警官的位置,繼續掄起錘子一下一下的砸門。

宮警官休息了一會,終於緩和了疼痛。他抬起頭,瞪著孤兒院圍牆後麵的我們,厲聲道:“夏院長,你竟然敢公然襲警,還造成警務人員受傷。我告訴你,你麻煩大了!”

我真是醉了,明明是這家夥自己把腰給閃了,竟然舔著臉說是夏天襲警。我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警察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警察。

他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是那些小混混碰瓷的手段啊!

又砸了兩分多鍾,砸門的警察都換了兩個人了。那把鎖頭雖然坑坑窪窪的,可依舊沒有被砸開。

隨著時間的推移,宮警官的臉色也越發的難看了。現在的宮警官,看起來就仿佛是一隻隨時準備吃人的野獸。

“廢物……你們這幫廢物!”宮警官暴怒發狂的推開身邊的兩個警察:“媽的……老子等不了了。現在立刻給我拿鑰匙。我要讓姓夏的那個賤女人死!”

好麼……從頭到尾,都是他們自己在哪裏忙活。結果,還自己把自己給氣的不行。

做人做成這樣,我覺得他們也真是夠奇葩的了。

這個宮警官,現在明顯已經失去理智,連最起碼的掩飾,都已經不想掩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