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濕毛巾,從浴室裏麵走出來。輕輕的替顧西念擦拭著他的臉。

簡單的踢顧西念清理了一下之後,我又努力的將顧西念的身體,抬到床上靠中間一點的位置。

之後又替顧西念脫了鞋子,讓他平躺在床上。

做完這一切,我的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了。

顧西念的身材看起來不是特別的強壯,不過這家夥的體重一點也不輕。

加上他現在完全睡死了過去,身體給我的感覺就更加的沉重。隻是把顧西念從床邊上,挪到床中間,就幾乎把我累了個半死。

現在,我的工作才做了一半。

顧西念這麼疲勞,穿著衣服睡覺隻會讓他越睡越累。

所以,我現在要幫顧西念把衣服脫掉。

雖然我跟顧西念這家夥,早已經好幾次坦誠相見了。可以說,我們兩個人,對對方身體的那點事情,早已經一清二楚了。

但是,想到要為顧西念脫衣服,我的心裏依舊莫名的有些緊張,手都開始鬥了。

試了好幾次,我才勉強解開顧西念外衣的第一個口子。

“盧落落!你瞎緊張個什麼勁呢?這個男人身上那個地方你沒看過?有什麼好怕的?”

“你就把他當屍體……解剖的時候你看那些屍體標本,難道也會緊張麼?”

“要不你幹脆把他當病床上麻醉完畢,正等著你手術的病人。反正這家夥現在睡得跟死豬一樣,難道還能對你怎麼樣不成?”

我不停的低聲勸著自己,足足五六分鍾過後,才漸漸的冷靜下來。

盡管如此,我依舊能感覺到自己劇烈的心跳。我的心髒,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從我的嗓子眼裏麵跳出來一樣。

不過,做完心理建設之後,我至少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

解開顧西念西服的口子,抓住顧西念的胳膊,先把一邊袖子拽下來。

脫完一邊的衣服,再去脫另外一邊。

剛開始的時候,我的心裏難免有點心猿意馬的。不過開始幹活之後,我也就顧不上想其它的東西了。

半夜三點多,在一個帥男人的房間裏,給他脫衣服。這種事情說起來好像挺曖昧的,可實際上卻根本就沒有任何旖旎的氣氛。

因為,這根本是一個體力活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顧西念,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沉重的要死。

我僅僅是幫顧西念脫下西服的袖子,就好像舉起了十幾遍啞鈴一般。

這家夥睡的死,到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這樣的話,我的動作稍微粗暴一點,顧西念也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脫掉顧西念西服兩邊的袖子,我用力將西服從他的身體下麵拽了出來。

隨手把西服丟在一邊,我坐在床上喘著粗氣道:“你這家夥,怎麼跟一頭豬一樣沉。”

西服外衣……褲子……襯衫。

隨著一件件衣服,離開顧西念的身體。這家夥那單薄卻很強裝的身軀,再一次浮現在了我的眼前。

恢複了一些體力的我,看到這一幕之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在脫掉顧西念襯衫的時候,我甚至假裝不經意的,在顧西念的胸口上摸了一下。

那什麼,這可不是我起色心啊!我隻是想知道知道,像顧西念這樣,擁有比較強壯肌肉的男人,他的肌肉究竟是怎麼樣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