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我矜持的頷首道。
我之所以報出自己的名字,就是希望能讓鄭彥有所顧忌。這家夥剛剛被顧西念收拾過,現在見到我,怎麼也得收斂點吧?
拉虎皮扯大旗這種事情,我現在幹的是越來越順手了。
鄭彥的目光瞬間變得冷冽,仿佛飛刀一般,嗖嗖嗖的落在我的身上。我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隻毒蛇盯上,隻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看到鄭彥的表現,我的心裏有點後悔。也許我做錯了,不應該在鄭彥的麵前,說出自己真正的身份。
保鏢那邊也有了回信,他按著耳朵上的耳麥道:“好……我知道了。”
查完舞會名單的保鏢,冷著臉對我們道:“兩位小姐,我們邀請的名單上並沒有兩位的名字,麻煩你們跟我們來一下。”
歐陽緊張的抓著我的手道:“你們想幹什麼?”
“隻是想請兩位跟我們走一趟而已,不用擔心,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保鏢的話,半點說服力都沒有。
“我們憑什麼跟你們走?大不了我們現在離開就是了。落落!我們走!”歐陽一把抓住我的手,就要帶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惜,現在這個時候再想要走已經晚了。不說那些保鏢,鄭彥怎麼可能讓我們離開?
他似笑非笑的擋住了我們的去路,也不在意歐陽了,反而戲虐的看著我:“嘖嘖嘖,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麵。我還以為讓顧西念神魂顛倒的女人,會是什麼人間絕色呢。”
說著鄭彥惋惜的搖搖頭道:“結果……還真是令人失望啊。”
“鄭彥,我們不想惹事,你最好也別招惹我們。”我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慌亂,故作強硬的道。
眼前這個家夥,可是曾經想要放火燒死我的人啊。
而且,這是一個喪心病狂到,為了對付我一個人,甚至不惜牽連到幾百人生命的家夥。
當天在美術館的人可不少,有好幾個人都因為這場火災失去生命,受傷的就更是不用說了。
那些人恐怕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美術館著火的原因,僅僅是因為鄭彥覺得顧家礙了他的事,所以想要對付顧家,為了讓顧家顧此失彼因此決定燒死我,所以才牽連到他們。
麵對這樣一個瘋子,我怎麼可能一點都不害怕?
我甚至都有種感覺,鄭彥這家夥就是一頭餓瘋了的餓狼,隨時都有可能撲過來把我撕碎。
“嘖嘖嘖嘖!”鄭彥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眼前搖了搖:“你想多了,我可沒想對你們怎麼樣。隻是覺得,你們不應該混進別人家的舞會而已。現在還請兩位,跟我們走吧。”
“鄭少!這位小姐您認識?”保鏢有點心慌。
從我跟鄭彥的對話裏,他能聽的出來,我們兩個人至少是見過的。
如果我們隻是什麼後台都沒有的普通人,保鏢當然不介意滿足鄭彥的要求。就算出了事,也影響不到蘇家,了不起賠點錢而已。
可如果我們不是普通人……
對保鏢來說,可就是一個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