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了,我幫您揪出了一個蛀蟲,您是不是得感謝我啊!”
“好好……我知道了……我不會輕舉妄動的……我等您的人過來……”
顧西念的電話聲音不大,雖然我距離他挺近的,依舊聽不太清楚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什麼?
不過聽顧西念的語氣,電話對麵那個人的身份,恐怕不一般。
“你給什麼人打電話呢?”我好奇的問道。
“一個長輩!”顧西念雲淡風輕的道。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別轉移話題。”我咬牙切齒的追問道。顧西念這混蛋,勾起了別人的好奇心,竟然還不解釋清楚。
顧西念要牽我的手,我惱怒的拍開了。
“怎麼這就生氣了,真的就是個長輩而已。隻不過我這個長輩,是省公安廳的廳長,現在你滿意了吧?”顧西念無奈的解釋道。
……
我突然發現,我現在有點同情裴科長。你說這家夥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顧西念?這家夥,其實相當小心眼啊!
一輛純黑色的寶馬七係,遠遠的停在了警車後麵。這輛車我還有印象,是顧家給保鏢團配的車之一。以前我出門的時候,賀陽開著這個車拉過我一次,好像一百多萬呢。
車門打開,一個穿著唐裝的中年人走了下來。這人有些微微發福,臉上留著兩撇小胡子,樣子看起來還挺和善的。緊跟著他下車的另外兩個人,又有些對不起觀眾了,是那種醜到能治小兒夜啼的類型。
不用問就知道,這個人肯定就是趙鐵柱提過的那個申大元了。這種時候,還要往這邊湊的人,除了他肯定也沒有別人了。
申大元下車之後,足足愣了好幾秒。然後,神色凝重的快步走到裴科長身邊,不解的問道:“裴科長……這……怎麼回事?”
裴科長氣急敗壞的道:“怎麼回事,我還想問你怎麼回事呢?申大元,你他媽的究竟得罪了什麼人?”
“這……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聽說有幾個農民工想要鬧事,來了一個暴發戶,想要替那些農民工出頭。您也知道,這種事情官麵上的人來處理比較容易,所以我才請您出麵啊。”
裴科長咬著後槽牙,恨不得一槍蹦了申大元:“暴發戶?你家暴發戶敢拿著槍跟警察叫板?我告訴你申大元,今天我要是倒了黴,你也別想好過!”
“裴科長您別激動,您別激動!”申大元趕緊陪笑道:“我先叫個人過來問問怎麼回事,也許沒那麼嚴重呢?”
“那你給我快點!我到要看看,這幾個愣頭青究竟什麼來頭!”裴科長說的硬氣,心裏卻已經慌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情況下,去跟幾個小混混要情報。
其實,冷靜下來的裴科長,已經意識到不妙了。隻不過事關自己,裴科長不願意死心,希望能夠出現轉機。
隻不過,裴科長等待的轉機,恐怕永遠都不會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