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這些酒之後,顧西念的身體開始有些打恍,眼睛也變得朦朧了起來。
“好!兄弟好酒量!”魏大海拍著桌子哈哈大笑道。
我見顧西念有點喝醉了,就拿過酒幫他們兩個人重新倒上。
之前因為發現顧西念的身份有些不凡,因而顯得有些拘束的魏大海,這回明顯放開了許多。
說話嗓門大的,幾乎好像要把包廂的房頂給掀上天。
顧西念這個時候,也完全沒了風度。不停的跟魏天海推杯換盞,漸漸的沒有了之前的矜持。
這樣的顧西念,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這家夥平時看起來,完美的就好像不是一個正常人。
作為醫生,顧西念相當的優秀。很多時候,一些傷勢很嚴重的病人,醫院都需要顧西念去處理。
作為一家大公司的總裁,顧西念表現的同樣不俗。楊院長之前就說過,顧西念為瑞晨集團拓展的業務,讓瑞晨集團的淨收益提高了數個億。
作為一個富二代,大家族的傳承人。顧西念又並不會顯得高高在上。
這可不是顧西念故作清高,以前上學的時候,我們學校的學生,就沒人知道,顧西念的家裏竟然那麼有錢有勢。
不過,因為這個男人太完美了,完美的讓人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但是今天,我卻發現了顧西念不一樣的一麵。感覺以前的顧西念,似乎是用一層偽裝,將自己深深的包裹了起來。
而現在,放肆的跟邋遢的水手魏天海大口喝酒,毫不矜持的哈哈大笑,甚至不顧形象的劃拳的顧西念,才是真正的他。
至於魏天海,這家夥本來就是個老酒鬼。現在喝高興了,就像喝多了的陳教授一樣,開始說起他年輕時候的英勇往事。
這家夥,以前是國際航線船上的水手,走過不少國家。很多事情說起來,都頭頭是道的。
醉眼朦朧的顧西念,把手搭在魏天海的脖子上,說話都開始大舌頭了:“巍哥,既然你那麼想當水手,為什麼現在又不幹了?我看你的身體,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啊?”
喝多了的魏天海也不隱瞞,恨恨的道:“老子當然喜歡在海上跑了。跟你說,我隻要一站在陸地上,就覺得陸地不停的晃悠。隻有坐船才舒服。可惜,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在碼頭上混不下去了。隻能來陸地上討生活?”
“巍……巍哥……你究竟為什麼得罪人了?”顧西念好奇的問道。
魏天海有些唏噓的道:“還不是以前年輕不懂事麼?有一次我在碼頭上,看見一個小混混調戲人家小姑娘。一時氣憤,所以就把那個小混混揍了一頓。結果……”
“結果那小混混的後台很硬?”顧西念斜著眼睛道。
魏天海一臉的鬱悶:“也該著我倒黴,那小子的爹是碼頭上的一個當官的。我不僅賠了錢,而且那當官的還放下了話,以後哪條船都不能用我,否則的話就不讓他們在港口停。”
“這種情況下,哪條船也不敢用我啊!找不到工作,我也就隻能上岸了。”魏天海憤憤不平的道。
“那魏大哥,你為什麼不換一個港口呢?”我忍不住插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