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我是神道：“可也許這一切都是真的呢？”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會反駁趙雨柔的話。畢竟，不管我們認為揚檬檬的雙重人格存在不存在，都沒有什麼意義。
“切，我才不相信那個女人呢！”跟我比起來，趙雨柔的態度要明確的多。
不論究竟是真是假，她就是堅信揚檬檬的雙重人格是假的，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如果我也能像趙雨柔這樣，認準一件事情就不會再有所懷疑該多好？
自從揚檬檬的精神分裂症狀出現以來，盡管我好幾次下定了決心，不管揚檬檬是不是真的精神分裂，我都一定要給母親報仇。
可是，決心雖然下了。但是我的心裏，終究還是覺得有些愧疚。
如果揚檬檬真的有精神分裂，嚴格來說揚檬檬2號的確是無辜的。我的仇恨，真的可以毫無顧忌的，傾瀉在無辜的揚檬檬2號身上麼？
我不知道。
至少現在，我心中對於揚檬檬的仇恨，遠遠大於我對她的同情。
也許真正的到了報仇那一天，我會後悔也說不定。
不管後不後悔，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但是現在，我還是要堅定報仇的決心。
“哎！我隻是想給母親報仇而已，為什麼就那麼難呢。”我心中苦澀的道。
“表嫂……你怎麼不說話了？”趙雨柔見我半天沒反應，疑惑的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問道。
“沒什麼！”我笑著搖搖頭：“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對了雨柔，我一直都覺得挺奇怪的。為什麼你好像跟揚檬檬的關係，很不好的樣子？”
關於這一點，我一直挺疑惑的。我知道，顧西念的母親是趙雨柔的大姨。
顧成國的原配夫人去世了以後，他娶了現在的夫人周文雅。因此趙雨柔對周文雅不假辭色，這我不是不能理解。
可為什麼趙雨柔好像對揚檬檬，也充滿了敵意呢？
“我跟揚檬檬，還有楊家那些人，不共戴天！”趙雨柔聞言，立刻怒氣衝衝的道。
“為什麼呢？”
“因為，我大姨就是死在楊家人的手上。”趙雨柔咬牙切齒的道。
“你的意思是說，顧西念的母親，是被楊家人害死的？”我不可置信的道。
趙雨柔的回答，完全刷新了我的三觀。
我不明白的是，如果顧西念的母親，也就是顧成國的妻子，既然是被楊家人給害死的，為什麼他們還能跟楊家人，保持這麼親密的關係？
每天跟害死母親，害死妻子的人相處，他們難道就真的能一點都不在意麼？
“嗯！表嫂你沒聽錯。雖然楊家人，沒有直接害死我大姨。但是導致我大姨死亡的原因，的確跟楊家人脫不了關係。”趙雨柔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雖然當時的情況，基本上可以判定是意外死亡，但是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究竟是怎麼回事，能跟我說說麼？”我有些激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