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太謝謝您了,請您一定要幫我女兒看一看!求求你了。”盧小雨的母親,就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有些癲狂的乞求道。
因為太過激動,這女人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嗽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就仿佛要把自己的心肝脾胃腎都咳出來才甘心。
我能理解這個女人的想法,她的想法跟所有病人都差不多。都希望能盡可能的多接觸到醫生,覺得這個醫生治不好的病,說不定那個醫生就能夠治好。
因為每個醫生擅長的領域不同,這種情況不能說絕對沒有。但是有些疾病,不管什麼醫生來看,結果其實都差不多。
我之所以想要幫盧小雨檢查一下,並不是說我有信心一定能夠治好盧小雨,更多的還是做不到視而不見罷了。
“這個……我盡力而為吧。能先說說盧小雨的情況麼?”當醫生的,最忌諱的就是亂下保證。
別說我不一定有辦法,就算真有辦法,也不敢打包票。
“我懂,我懂。您能幫我,我已經非常的感激了。不瞞您說,我女兒的病……”盧小雨的母親摸了摸盧小雨的頭,有些哽咽的對我說道:“我女兒的病是先天性心髒病。”
“原來如此!”我恍然。怪不得之前沒看出問題呢。先天性心髒病這種疾病,不依靠設備是很難看出來的。
“我們先別在這裏站著了,找個地方吧。我想給小雨做個簡單的全麵檢查。”
“可是,我們去哪呢?這裏我們也不熟悉。”盧小雨的母親為難的道。
剛剛我過來得時候,發現了一個空房間。那裏,我們可以借用一下。
“這……不太好吧?”盧小雨的母親臉色變了變,有些為難的道。
“有什麼不好的?我們又不是小偷。隻是暫時借用一下房間而已。”
“那……好吧!”盧小雨的母親臉色變了變,好像很是掙紮的樣子。
“沒事的,真的不用擔心拉!”反正美術館的場館,也被趙雨柔包下來開畫展了。就算我們的行為被美術館的工作人員發現了,他們也不可能把我們怎麼樣吧?
我們進了之前那個空房間,找到開關打開了燈。這才看清楚這個房間的樣子。
看來,這應該是一個倉庫,中間擺放著不少的石膏雕塑,左右兩邊擇放滿了各種各樣的油畫。
不過,這些油畫明顯都不怎麼受重視,就那麼胡亂的堆在牆角。
雖然很亂,不過這個房間到還挺幹淨的。
我拿過兩個凳子,麵對麵放好:“小雨,你過來坐阿姨對麵。”
“阿姨,您要跟我玩過家家麼?”盧小雨睜大眼睛,好奇的問道。
“是啊!你不想要跟阿姨玩麼?”可能被叫的多了吧?我現在對阿姨這個稱呼,已經見怪不怪了。
盧小雨聽話的坐在我的對麵,我先簡單的檢查了一下盧小雨的舌苔,又給她把了一下脈。
知道了病情,檢查起來就簡單的多。通過盧小雨的脈搏還有呼吸狀態,我也多多少少掌握了盧小雨的一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