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香風吹過,趙雨柔已經到了顧成國的麵前。似喜似嗔沉抱住顧成國的胳膊:“姨夫,不是說了讓你低調點麼,怎麼還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啊?我這次可不想炒作,而是要憑自己的本事成功。”

“姨夫來參加你的畫展,總不能丟了你的人啊。”顧成國樂嗬嗬的解釋道。

“那也不行,你這樣的話肯定有人又拿這件事情炒作了。”趙雨柔不依不饒的道。

“行行行,是姨夫錯了,下次姨夫保證不這麼做了。”顧成國雙手舉在胸前,做出一副投降的樣子。

“嘻嘻!”趙雨柔皺著鼻子嬌聲道:“姨夫,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謝謝姨夫!”

不論任何男人,都頂不住趙雨柔這麼撒嬌。顧成國高興的嘴巴都快合不攏了,一連串的笑聲傳出去老遠。

在趙雨柔的帶領下,我們從另外的通道,進入了展廳之中。

之所以走了另外的通道,是因為趙雨柔的畫展,來看的人還挺多的。

展廳正門,竟然還排起了隊。

盡管排隊的人也不是特別多,不過有趙雨柔這個主角在場,我們也不需要一定要在這裏等,不是麼?

從後門進入畫展中心,我們瞬間仿佛進入了一個無法理解的奇幻空間。

這個展廳裏麵,就算是一盞燈的外形,都完全不走尋常路。

這裏麵的裝飾,跟趙雨柔的那些畫一樣,都是那麼的不走尋常路。

“姨夫,怎麼樣?我的畫是不是比以前強多了?”趙雨柔洋洋自得的在顧成國的麵前炫耀道?

“這個嘛……的確是比以前強了不少。”顧成國豪爽的大笑道。

不過我清楚得很,顧成國跟我一樣,對這些抽象派啊立體主義的東西,完全不了解。

“哼!姨夫你就會哄我!”趙雨柔不滿的哼了一聲。顯然,她也是很了解自己這位姨夫的。

正說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遠遠的快步走了過來。

“趙小姐你好!我想問一下,您的那副“絕望是”不是要出手呢?”

“金館長?您怎麼來了?”趙雨柔驚訝的問道。

被稱作金館長的男人矜持的笑了笑:“昨天晚上聽到一個朋友說,趙小姐您有新作品問世,所以我連夜開車趕過來的。”

“趙小姐您現在正處在上升期,很可能每一幅畫都會有非常大的進步。如果能買到一副您風格成型時期的作品,對我們美術館來說,肯定有不小的幫助。”金館長毫不掩飾的道。

我在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都有些傻眼了。

這什麼情況?趙雨柔作為一個藝術家,難道不應該是是金錢如糞土麼?

為什麼這兩個人,說起錢來這麼理所當然毫不在意呢?

更為奇怪的是,趙雨柔不是不缺錢麼?既然如此,有人買她的畫,她幹嘛這麼興奮?

“金館長,我的那幅畫您開什麼價?”趙雨柔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金館長搖搖頭:“趙小姐,我也是剛剛趕到,還沒有看過你的那幅畫。不過……我可以保證,價格肯定比你上個月在星城賣出去的那幅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