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從家裏出來的匆忙沒有帶手機,聯係不上接她的司機,自然收不到費子凡打來的電話。
低頭看了看手上的腕表,距離司機接她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她隻能在醫院附近活動。
今天的天空很藍,漂浮著幾朵白雲,微風拂麵吹過有些許涼意。
踩著地上的落葉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秋天,葉子邊緣染上了金黃,色澤黯淡。
街道對麵,兩個年輕人湊在一起,拿著手機,跟溫暖作對比:“快看快看,是這個女人吧?”
“沒錯,就是她,她就是陷害黎鳶坐牢的那個壞女人。”
“我發個定位!”
溫暖在醫院附近轉悠了一圈,在街邊找了條長椅坐下,看了看腕表,還有五分鍾,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起身打算返回停車場。
然而溫暖卻沒有料到,危險正在一步一步逼近。
樂清最近事事不順,病情剛剛控製住就得到另一個噩耗,她的未婚夫結婚了!
再得知未婚夫拋棄她後火速和別的女人結婚的消息,樂清覺得天都塌了下來,不管不顧的衝到婚禮現場,發了瘋一樣的亂砸。
在她拉著未婚夫跳樓,打算同歸於盡的時候,警察和消防隊及時趕到,阻止了一場悲劇的發生。
她在摔進救生氣墊後昏厥,被立即送往市醫院,醒來後她就悄無聲息的離開醫院。
她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醫院附近碰到溫暖,幾周前她在宴會上見過溫暖,就因為說了兩句不中聽的話,後麵就遭遇一係列的打擊。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有些事情是人為操縱的,比如她爸爸被人從高位替換了下來……
樂清心胸狹窄,並不會像樂父那樣打算息事寧人,那天在宴會上受到的屈辱,她可是一直耿耿於懷。
一想起溫暖給樂家帶來一係列的災難,她就恨得牙根癢癢,更可氣的是,齊家坐視不理,就連齊越那個小霸王一樣的人物都不敢動溫暖。
在她眼裏,溫暖從來不是簡家少夫人,而是溫家那個不入流商戶的私生女,她連溫守山都不在眼裏放,又怎麼會懼怕溫暖?
她最近煩心事太多,正尋思找個人泄氣,溫暖就自動找上門了。
溫暖根本沒有留意到身後有輛鮮紅似血的寶馬在跟著她,等綠燈亮起,她踩著斑馬線過馬路。
樂清目光陰鷙,停在十字路口,眼睜睜地看著溫暖從她的車前走過。
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這個城市每天都會發生幾起車禍,有意或無意,重傷或殘疾……
樂清眯起眼睛眼裏閃過陰狠,緊緊地握住方向盤,溫暖,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我要是死了,傷害過我的人全都要下地獄!
車子跟隨著溫暖,緩緩行駛,直到駛入醫院,醫院門口聚集了一些人,正在吵吵嚷嚷的喊著什麼。
直到溫暖窈窕的倩影出現,那吵鬧的聲音自動消音,全都盯著她。
溫暖神情淡漠,肌膚嬌嫩如細瓷,腰肢不盈一握。
真的比傳說中的妖精有過之而無不及。
溫暖淡掃了眼圍堵在前麵的人群,往旁邊繞了繞,醫院病患家屬鬧事的事情屢見不鮮,她可不想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