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費費費……費子凡……?
聶星和他的小夥伴給驚呆了,身體開始哆嗦。
夜場的光線很暗,就算看不清費子凡的臉色,聶星依然能夠敏銳的覺察出費子凡身上散發出的駭然氣息。
聶星秒慫:“表,表姐夫……怎麼是你啊,誤會,這都是誤會……”
費子凡半個肩膀都被酒水浸濕,臉色陰沉的有點嚇人。
溫暖冷睨著鼻青臉腫的聶星,神情冷淡,恐怕聶星還不知道溫雅和費子凡分手的事情吧?
她‘好心’的提醒:“表姐夫?你表姐夫的位置還是空缺。”
空缺?聶星的同伴看著聶星的眼神變了,露出憤憤之色,他居然騙他們!
聶星吼:“溫暖,這有你什麼事?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賤種插嘴了?”
溫雅被費子凡甩了的消息,早就傳的沸沸揚揚的,聶星哪能不知道?他隻是不相信而已。
但今天看到費子凡這麼維護溫暖,聶星已經百分百肯定溫雅被甩,就是因為溫暖插足了溫雅和費子凡的感情。
可殊不知溫暖和費子凡隻見過三麵而已,這次還是碰巧遇到的……
溫暖不和他吵,而是轉頭問費子凡:“借你的寶地,教訓個賤人,行嗎?”
費子凡榮幸之至,做出請的姿勢,並且承諾:“請便,出了事我罩著你。”
有了這話,溫暖還有什麼顧忌?
三個不良少年哆嗦的更厲害了,怒瞪著慘白著臉的聶星——不是說費子凡是你表姐夫嗎?他為什麼幫著外人?
安保人員搬來一張椅子,費子凡坐下,擺出置身事外的態度,可他已經表明了立場,這讓聶星幾個人氣焰全無。
夜場裏已經清場,無關人員已經全部被請了出來,偌大的夜場裏空蕩蕩的,一片死寂。
溫暖從地上撿起碎了一半的酒瓶,酒瓶底端是參差不齊的玻璃,有幾處及其鋒利。
聶星被人按住肩膀,掙脫不開,眼神驚恐:“你,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溫暖蹲在聶星的麵前,與他平視:“我就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什,什麼問題……”
聶星生怕在他眼前晃的玻璃瓶紮到他眼睛。
“當然是有關這裏,還要跟我裝嗎?”
“……”聶星吞口水,不敢回答。
“溫雅和聶淑婷的計劃中,你扮演著什麼角色?還有誰參與?”
“我,我,我不知道……”話音剛落:“啊!”聶星拔高嗓門尖叫。
聶星的幾個同伴嚇得肝膽俱裂,手腳哆嗦,他們分明看到破碎的酒瓶紮進聶星的腿上裏,血流如注。
可溫暖連眼睛眨都不眨:“這次是腿上,下一次是哪呢?”
聶星沒料到溫暖真的敢對她出手,尖叫著喊:“你敢碰我一根指頭,我爸還有我姑姑都不會放過你!”
“威脅我?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本……”
溫暖聽著聶星的慘叫,看著他麵容扭曲,痛的幾乎快要昏死過去的表情,突然覺得舒坦了,語調都變得輕快起來。
這話聽到聶星的耳朵裏卻像是催命一樣,他立即道:
“我說我說!我隻是偷藥!是溫雅慫恿我幹的,我姐找的陳彪,我可沒有害你啊!”
果然聶淼淼也參與到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