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為什麼要殺害王倩,鄭曉魚還有於婷。”警察局審訊房裏麵王毅和許立對麵而坐。從許立被抓到現在已經半個多小時過去了,然後許立就這樣低著頭,一句不吭。雖然王毅也很有耐心,但是任然忍不住問了一句。
“不說嗎?沒關係。其實剛剛在師大抓到你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出來了,一直以來我都有個地方忽略了,為什麼王倩和鄭曉魚的脖子上隻能看到自己的指紋很掐痕。而於婷的脖子上會多出一指?因為你在殺害王倩和鄭曉魚的時候,時間很充裕,你先迷倒她們,然後在用她們自己的雙手掐死自己。而於婷呢?那天晚上你沒有想到,於婷和她的鄰居李女士已經約好了一起打麻將,當李女士敲門無果之後還撥打過於婷的電話,你害怕李女士會有所懷疑,你害怕會把於婷吵醒,所以你在擔心害怕,你想盡快殺死於婷。所以你下意識的用自己的雙手掐死於婷,其實你不夠冷靜,因為在於婷昏迷的情況下,用你的手或者她的手時間上是不會相差多少的,在這種昏迷的情況不是幾個電話鈴聲就能吵醒的。但是你還是害怕了。所以於婷脖子上的指痕看起來像是多了一指,其實那一指就是你的?對不對。”王毅走到許立身邊抓起許立的右手,厲聲喝道。說完王毅抬頭看看審訊房的監控器,仿佛是在給外麵在看著屋內情況的眾人解答。
王毅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詞尤如一把把利劍穿刺了許立的心理防線,如果仔細觀察,此刻許立的身子在微微顫抖。“然而你製造的密室,其實在我看看不過小孩子過家家而已,不堪一擊。那種老久的窗戶,隻要用絲線掛著窗鎖,保證在關窗以前不然窗鎖下掉就行,但是你忽略了兩點。第一:窗鎖因為年月已久有鐵鏽生成,在這個過程中被你磨掉了,當然不仔細觀察是看不出的。第二:你拉著絲線又怕窗鎖下掉,所以你會拉的很緊,然後呢?在你關上窗戶以後想要把絲線拉走,就會在窗戶的木邊上留下劃痕,這是你無法去除的。你以為你故意把死者房間的鑰匙放在床頭就可以轉移我們的注意力,讓我們掉入你挖好的陷進,無從下手?”
怎麼?還是不肯承認?嗬嗬,很好。那我在將一個故事給你聽。王毅停頓片刻,看許立還是沒有反應,冷笑著繼續開口說道:“你的性格,沉默寡言,從小就不合群。因為你的右手和別人的不一樣。在加上你的性格使然,你沒有朋友,大家都不喜歡和你一起玩,覺得你像個怪物,直到你考上長陵市師範大學以前都是這樣,這使的你越發的陰沉。你以為上了大學會好點,結果還是一如既往。其實在這點上你就錯了,不是因為你的右手畸形造成的一切,是因為你永遠活著黑暗裏,是你不願意去接觸外麵的陽光。之後你認識了王倩,她是唯一一個願意和你說話,不會輕視你的人。這時你覺得你的世界一下子亮了,你從痛苦的深淵一步步走向了你向往已久,卻不願意去看的光明。然而你不知道的是,王倩自小家境貧寒,她雖然長的漂亮,卻自卑,不敢去接觸他人,她和你一樣活在自己的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