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風中,清涼卻帶著一股邪氣,沈予淩等人全身立即緊繃,原本其樂融融的氣氛頓時沉澱下來。恒星不能像他們那樣散出氣勢威嚇,隻能心裏防備,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當然了,到了眾人眼裏,恒星這個小不點看見大家一下子靜下來,好像在防備著誰,自己東張西望,可就是在雲墨台她視線能到達的範圍內除了莊裏的人,就沒有任何可疑的人,不禁有些疑惑。
“恒星,站到我這兒來。”方淑雁說,她不放心恒星不在她身邊,沈予淩又是不喜歡恒星,萬一恒星有危險,小淩袖手旁觀怎麼辦?
“哦。”恒星在走到方淑雁身邊的時候,一陣風吹來,其中夾雜著一股邪氣,一隻手將恒星掠了去,在眾人不遠停下。
“趙教主,今日是我莊家庭聚會,你不請自來,所謂何事?掠去我妹妹,又是為什麼?”沈予淩直盯著趙暝墨說道。
“沒為什麼。”趙暝墨抱著恒星說,恒星麵對著眾人,腳又是懸空,隻能表現出很苦惱的樣子,想逃離趙暝墨的樣子,“就是一時興起想來看看恒星小姐的樣子。”
“人,你看了。還不走!”不說滾已經對你很客氣了。
“現在看完後,我倒覺得我是時候成家了。當然,對象是恒星小姐。”他故意彎彎腰,以便下巴抵住恒星的頭,蹭了蹭。當著眾人對恒星說:“丫頭,做我夫人吧。我保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穿金戴銀,萬人朝拜,就算你要喝金子榨出來的水,我也能天天讓你喝。”
“不要!”恒星立馬拒絕,“金子榨出來的水?成分還是金呀,我好端端的幹嘛要吞金自殺。”
“```````”趙暝墨聽了這番話,笑了,恒星的餘光隻能觸到趙暝墨披散在肩的銀發以及那抹意味深長的淺笑。“看來我更要把你帶回去,有你這樣的好寶寶在身邊,日子不會無趣。”
“嗯?銀發?”恒星眼裏閃過一絲熟悉和興意盎然,不過因為夜色朦朦,而眾人隻注意趙暝墨的動作,恒星又是背對趙暝墨,沒人注意到恒星眼裏的精光。她伸出小手,抓住趙暝墨肩上的銀發,用力地扯下幾根,仔細端詳。
“丫頭,扯我頭發幹嘛?”趙暝墨不滿,這丫頭的力挺大的,呀,頭皮發麻了``````
“看唄。真的是天生的銀發啊。”帶著恍然大悟的語氣說道。
替恒星緊張的方淑雁等人倒有哭笑不得的樣子,她們在替恒星緊張,生怕恒星有個萬一,手心,脊背都出汗了,而當事人沒有任何危機感,還頗有興致地扯綁架者的頭發。一邊的沈予淩暗暗準備拔劍,但沈鋒濤來到他身後。用手按住他的劍示意讓他靜觀其變。
趙暝墨自然將沈家父子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既然沈莊主和少莊主都沒有意見,同意我帶走恒星小姐,本教主恭敬不如從命。各位,後會有期。”
“慢,我有意見。”恒星向後使勁一踢,踢在趙暝墨的小腹上,趙暝墨一時手鬆開,恒星跳下來,向方淑雁跑去。趙暝墨運氣想施展輕功抓住恒星時,才發現小腹隱隱作痛,氣不但無法會聚丹田還有四處亂竄的跡象。他看向恒星,恒星向趙暝墨報以無辜的笑容。在趙暝墨眼裏,那抹笑容又包含某種不言而喻的意味。
沈予淩拔劍而出,趙暝墨一揮袖,空氣中彌漫著曼陀羅的氣味,沈予淩等人及時捂住鼻子,恒星和方凝寒,方瀚海沒來得及捂住鼻子,迷暈過去了````````
趙暝墨在屋頂上看著恒星,“不簡單,你的身份是什麼呢?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