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壽王說到我被皇上封賞賜爵事兒,反正意思就是指我喧嘩取寵,名不附實,並沒有什麼好臉色給我。開宴時,有個叫,叫何什麼東西的人過來挑釁,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嫉妒。反正,他那意思就是我這種隻會奇淫取巧的人,根本不能和他那種飽讀之士比。哦,對了,他還說他是什麼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隻知十年寒窗,一朝報效朝庭。”耿青峰回憶著當時的情況,向他們敘說著。
“不過,這個家夥最慘,讓我罵得最慘。NND,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不是個廢物嗎?老子奇淫取巧又怎麼樣了,我憑自己的手藝賺錢,養家糊口,這是招誰惹誰了?當時我就問他,有沒有本事把一百兩在一天之內變成一千兩,他一下子就奄了。什麼讀書人嘛,除了認識的字比我多一點以外,有哪點比我強?沒有這些奇淫取巧的手藝,那他平時用的那些東西從哪裏來?鍋碗瓢盆,床椅凳幾桌,哪個不是奇淫取巧之術做的?但是,後來壽王的臉色變得很奇怪。看著我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讓我全身起雞皮疙瘩。”想著李瑁後來看著他的樣子,耿青峰雙手抱胸打著寒顫。
“峰弟,你也太誇張了吧?”雷逸一手拿酒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耿青峰。眼光流連之間,還特別看向了他的臀部。
聽到雷逸的聲音,耿青峰瞥了他一眼,看著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上下流連,故意雙手遮胸的,誇張的說著:“雷大哥,就是你那種眼神。別這樣看著我,我隻喜歡我老婆,你就是再怎麼看,也不能讓我喜歡男人。”
這話,讓雷逸氣得一隻鞋子飛了過去。“滾!”
“這是不是被當眾說出來,惱羞成怒呀?”耿青峰不知死活的繼續惹著雷逸,好像不看他爆跳如雷就不甘心一樣。
“好了,你們兩個就別鬧了。”武重規看著兩個越說越不像樣的年輕人,開口嗬止著。待他們互視安靜下來後,才說:“哪這樣看來,壽王之所以會宴請你,多半是因為武惠妃跟他說了些什麼。”他一隻手敲打著桌麵,想了想。“不過,看情況,他應該是起了拉攏你的意思。你怎麼看呢?”
“拉攏?”耿青峰想著壽王那陰晴不定的性子,冷笑著。“我看他是看上了我手上可以賺錢的生意。之前我嗬斥那個叫何什麼的,打賭問那人敢不敢跟我比一天之內,誰能把一百兩變成一千兩的時候,他就麵露異色了。估計,他也是因為這樣,才想拉攏我的吧!”
“嗯,青峰說得有理。”武重規剛才聽到耿青峰說在壽王府的經過時,便有些想法了。此時聽耿青峰這樣說,隻不過是肯定了他心中的想法而已。“不過,你打算怎麼做呢?說一下你心中的想法吧!”
“先順著他一下,還幹什麼?這些黨派之爭,我可沒打算參與進去!要是稍有不慎,那可是禍及九族的事情。雖說青峰家並沒有九族親戚了,不過家中還有老父,又有新婚妻子,將來還打算四世同堂的,所以做事還是悠著點的好。再說,以後李璥還要跟著我,我總要多賺些銀兩才夠以後一大家子的花銷。說句不好聽的話,老爺子既然認了青峰當孫子,待老爺子告老之後,青峰還準備給你養老。怎麼可以去做那些危險的事情呢?”耿青峰笑著說道,卻一點也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抱歉的意思。
“亂彈琴,什麼養老不養的,老夫自己還有棺材本。”武重規雖然說話的時候,感覺有些生氣。但其實他心裏卻樂得耿青峰這樣,這孩子重情重義,雖說話不好聽,可卻足見他一片孝心。
“我可不信老爺子少了青峰,能不寂寞。而且,沒有青峰的話,老爺子也沒有青峰做的酒喝了。你行嗎?”耿青峰看著他連這聊天都拿著酒瓶,揭他的老底說著。
“你……老夫的外孫自會給老夫養老。”武重規瞪著這沒大沒小的家夥,死鴨子嘴硬的反駁著。
“你外孫以後也是我養,那不是連你也一起養了嗎?”換湯不換藥,有個毛用。耿青峰端著茶杯,以眼角的餘光看著武重規。“好啦,老爺子,你也別氣了。我要先去看看我媳婦了,薜管家他們弄好了吃的,請麻煩他幫我端到屋裏來好嗎?”
“快滾吧!”武重規沒好氣的看著這個坐了不到一柱香時間,就想著回去看媳婦的人,說出的話有些輕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隻顧兒女私情呢?要不是他誌不在止,以他的聰明,應該能夠進入朝庭。